徐承君摇摇头。
公炎彬继续说:“婚礼对于女人来说是仅次于结婚证的事情,每个女人都渴望有一场浪漫唯美的婚礼,它可以不奢华,可以不隆重,哪怕只是简单的办个仪式,邀请请朋好友相聚,这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而且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就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刻,从内到外流露出来的喜悦是最动人,最美的一瞬间。
婚礼代表着一个开始,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当众虔诚的说‘从今天起我愿意娶你为妻,一生相亲相爱、不离不弃、至死不渝,你愿意嫁给我吗?’如此神圣的时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个承诺,是一种尊重。”
公徐承君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婚礼对于女人来说是如此重要。
“你买戒指了求婚了吗?”说完从网络上搜刮来的精句,公炎彬忽然问道。
“没有。”
“没有!”
公炎彬真的想知道,这小两口是怎么结的婚,“你不求婚,蔺清欢怎么答应嫁给你的?”
徐承君耸耸肩,语气轻巧:“她爱我呗。”
公炎彬一击爆栗,“滚!”
跟公炎彬分开后,徐承君一路上都在思索结婚问题,从他们领证开始,蔺清欢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要求婚、要戒指、要婚礼,甚至连在所里的接触她都是避恐不及的,思索着车子刚好路过一家首饰店,徐承君一个只转弯,在首饰店门口停了下来。
徐承君第一次进到首饰店,面对琳琅满目的首饰,傻眼了。
导购小姐很快走上前,客气的问:“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嘛?”
徐承君想了想说:“我想买个戒指,求婚用的。”
一看徐承君的模样就是第一次送首饰,导购小姐笑了笑领着徐承君走向了戒指区,“先生这边请,我们这里有很多款式,您看看喜欢什么款式。”
徐承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戒指,各种款式,他忽然打心里佩服起女人来,面对着很多款式各异的饰品,竟然没有选择恐惧。
“这个。”粗略的看了一眼,徐承君一眼就相中了中间那个只有一颗钻石的戒指,没有过多的修饰简单大方,却熠熠生辉,像极了蔺清欢,看似不起眼却往往让人移不开视线。
在导购小姐包礼盒的空档,徐承君在店里逛了起来,走到项链区,立马被其中一个项链吸引住,白金的链条,链坠是个剔透的小小白兔,徐承君几乎立马就想到了蔺清欢胸前的那两只小白兔,雪白圆润的可爱极了。
“这个也给我包起来。”
在导购小姐的连连微笑中,徐承君满意的拎着礼盒走出了饰品店。
回到家,客厅只有一站落地灯还亮着,电视还在演着家庭里短的肥皂剧,蔺清欢手里拿着遥控器趴在沙发上已经睡熟了。
徐承君小心翼翼的关门、换鞋,放下手里的礼品盒,借着落地灯昏黄的光线,看着面容姣好的蔺清欢,徐承君终于找回了那份消逝依旧的安稳。
看着熟睡的蔺清欢,娇媚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粉嫩的嘴唇、高翘的下巴,一切都是那样熟悉,就连这样的场景也是熟悉的,他在梦里也无数次的梦到过。
手抚上她的脸庞,蔺清欢睡得不实,被他一碰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看到徐承君便甜甜的笑了起来,“回来了。”
多么平常的一句话,徐承君心‘嘭’的猛然一跳,俯身借着两人的角度狠狠的吻了起来,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蔺清欢茫然片刻立马随着他的攻势缓缓的闭上了眼。
今晚的徐承君格外的热情,仿佛有用不完的热情一般,蔺清欢喘息着一次次的求饶,徐承君暗暗的提醒着自己动作轻一点,可是没过几秒钟又忘乎所以的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
窗外北京的雾霾遮住了月光,窗内一片旖旎。
等她从睡梦中醒来,太阳已经跑了半圈,徐承君拥着她睡得正香,两具身体不着寸缕的紧紧贴合在一起,温润的体感,紧密结合的肌肤,那样切合,没有任何阻挡。
她浑身无力,一抬胳膊立马传来刺骨的疼痛感,干涩的唇瓣早就失去的知觉,下身传来的酸楚感夹杂着疼痛感提醒着她昨晚睡在她身侧的男人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直到东方见白他才低吟一声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