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是只看中他的身体,家大业大如她,什么样的绝色男人找不到?没必要单磕一个他。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喜欢他的干净和教养,让她觉得舒服和放松。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一定非要找他?她还想找谁?她还找过谁?边凌江脑子里一团混乱,平静的海面下悄悄卷起风暴。她说不再勉强自己交差,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如释重负,反而充满了不安,还有一点恼怒。
把话说开后,周夏心里轻松起来,好像卸掉了一项重担。她果然是个太有道德感的人呐,染指于他,尤其当事人还不是很愿意,她的心理压力也很大的好吗?要知道当年她也是颠倒众生的人物,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弄得像个欺男霸女的恶霸一样?罢了罢了,她不爱强人所难,这样偶尔见见他,单纯聊聊天也不错。
边凌江的薄唇张开又闭上,过了半天方道:“我没有勉强。”
周夏偏过头,似笑非笑,看得他有些拘谨,然后才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随意一点,别绷那么紧,你要是想把我当姐姐,我也没有意见。”他勉强不勉强,她是看得出来的,却没有说破。
边凌江还想再说,突然天边一声惊雷,把周夏吓了一跳,直接窜进了他怀里。
她打小就害怕打雷,一到雷雨天气就不敢出门,自己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茧,缩在床上发抖。
把她接了个满怀,他有些呆滞,看着缩成个鸵鸟一样的她,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接着,天空陡然降起滂沱大雨,瞬间将两人淋了个湿透。
感受到她在怀里抖起来,他紧紧揽住她,在噼里啪啦的雨声里大声说:“姐,先回去吧。”
周夏怂起来,手死命搂住他的腰,拼命点头,跟着他往回走。
密不透风的雨幕里,天地万物好像都不存在了一样,两个人在路上快步走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抵达终点。
也由此生出了一点相依为命的奇异感觉。
回到房间里,周夏还在抖着,边凌江有些担心,问她:“姐,你是冷吗?”温度并不算低,怎么抖成这样?
周夏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害怕,哆哆嗦嗦地说:“有一点。”
“赶快洗个热水澡吧。”边凌江连忙进卫生间给她放热水,淋浴调好温度后又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口中嘱咐:“先冲一下,然后用热水泡会儿,以免感冒。”
周夏亦步亦趋跟进来,他转身的时候没留意,差点撞倒她,连忙伸手扶住,问她:“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却控制不住发着抖往他怀里靠。
边凌江低头看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白白嫩嫩有些肉乎乎的耳垂和细长的脖颈,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透出隐约的肌肤和黑色的内衣肩带来。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想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勉强自己,他俯下头去亲她。
周夏往旁边躲了一下,只让他亲到了侧脸,他这才注意到,好像从来没有吻过她的唇。
正走神间,周夏吞吞吐吐:“我说了你不用这样的……”手却不争气地牵住了他T恤的下摆。
美色误人,她心中哀叹,毕竟他带着雨水的脸太好看,看向她的眼神又太认真,加上她这会儿心神不稳,着实无法抵抗。
边凌江没有接话,把她拉到淋浴下方,边吻她边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点点点肉敬上……不敢放开尺度,怕怕的,哈哈~
☆、参加社团
一夜无梦,直睡到太阳高起,周夏才悠悠醒过来。
她摸了摸自己凌乱的头发,看向旁边还在熟睡着的边凌江,一张无俦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疲惫,□□着的胸前还有着斑斑点点的吻痕和抓痕,暧昧无比。
犹如五雷轰顶,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心里呐喊:造孽啊……
昨天晚上两个人之间和以往大不一样,或许是他喝多了酒的关系,全无之前的克制隐忍,反而力道大得她有些承受不住;而她因为害怕打雷的关系,也颇有些自乱阵脚,竟然失去了之前强势的姿态,变得被动起来。
回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反攻不成却被制住的那一幕幕,还有自己快乐到极点时发出的叫声,她的脸罕见的红了起来,真是白活这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被这么个孩子给整治得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