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 陈昊杰起身,暖暖笑着迎了上来,“ 怎么了?”
“ 这位先生想买一幅画。”
“ 这样啊,” 陈昊杰点头示好,问:“ 哪一幅?”
“ 那副 ‘蓝色畅想’。”
“ 很有意思的画,” 光是听到名字,陈昊杰便能知道白夕所说的是哪一幅,他一挑眉,带赞赏说:“ 有眼光。” 说着,陈昊杰眼中露出生意人的神情,“ 不过有些小贵。”
“ 没事。”
“ 对了,” 陈昊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面带抱歉神色地说:“ 不好意思先生,我这才想起来,那幅画我们准备换画框的,可能今天你不能带走。” 说着陈昊杰拿出一本子,说:“ 如果先生不介意,可以留下联系号码,等我们换好了框就会联系你的。”
“ 好,” 听陈昊杰的话,简然并没有焦急地皱眉,而是温雅一笑,抬笔在纸上写下号码后,顿了顿笔,说:“ 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能把这幅画送到千夜剧院吗?”
“ 千夜剧院?” 陈昊杰一愣,继而点头,“ 当然可以。”
“ 那就多谢了。”
这男人自始至终的温和让人看着心中格外舒服,更让白夕不由得多瞥了他几眼。
☆、第八章 死了五年的女人
周末的晚上,白夕看清静的包间内一角摆放着几盆绿竹,让人心更宁静。
“ 很不错的饭店,” 白夕赞赏一句。
“ 我也很喜欢这家,这里的包厢虽然不大,不过安静得很。也很适合办公,我经常在这见客户。”
“ 难怪今天选这里吃饭,”白夕微笑,说。
正说着,推门进来的服务员将菜陆陆续续端上桌。
“ 他家的牛腩很不错,” 傅铮说着夹起一块牛腩,递给白夕。
“ 谢谢,” 白夕目光看见牛腩时出现片刻的僵硬,然而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道谢地接下牛腩,“ 这周你工作忙吗?”
“ 不太忙,” 傅铮笑着说:“ 你呢?”
白夕也摇了摇头,“ 也不忙。” 白夕说着,叹口气,“ 我也一直在找关于秋水的事情,可是都一无所获。”
“ 说到秋水,” 傅铮说着想起一事放下手中筷子,说:“ 白夕,我找到关于秋水的事情了。”
“ 真的?” 傅铮一言说出,白夕惊异地瞪大了眼,筷中夹的一块肉也掉了下去。
“ 嗯,” 傅铮点头,“ 白夕,你姐姐不是秋水杀的。”
白夕皱眉,问:“ 为什么?”
“ 因为秋水已经死了,” 傅铮深深一吸气,说。
“ 死了?”
“ 是,” 傅铮点头,双掌交叉握拳相靠在一起,说:“ 确切地说,她死了五年。”
“ 你什么意思?”白夕不解地皱眉问。
“ 白夕,” 傅铮看尽白夕眼中的疑惑,他不急不慢地解释道:“ 我顺着那幅画的来源查去,查到秋水曾是一个孤儿,在圣安教堂长大。” 说着,傅铮喝了一口水,“ 圣安教堂五年前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 所以你说秋水在那时候被烧死了?”
“ 至少那时候没有任何报道说谁活了下来,” 傅铮不置可否。
“ 可是如果她死了,那那幅画…… ” 白夕越想越觉得不可理解,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巧合?
“ 白夕,这一切可能都是巧合罢了,” 傅铮耐着性子地说:“ 一个已经死了五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杀了人?难道冤魂作祟?”说着,傅铮笑了起来。
白夕看着傅铮笑起来的眉角,眼中依旧充斥着不信,“ 她真的死了?”
“ 听着白夕,秋水真的已经死了,” 傅铮一字一顿,说得万分肯定,“ 我去了徐大爷的家,查到那幅画是一年前教堂的一次义卖中徐大爷买到的。顺着这线索,我又去了圣安教堂,才知道了秋水的事情。秋水的原名并不是秋水,没有人知道她姓什么,听说是有一天教堂的牧师在门口发现一个被丢弃的女婴,因为是秋天,就取名秋水。”
“ 你去了徐大爷的家?” 白夕眼中吃惊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