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成瘾,偏执先生求放过_作者:凡话(128)

2018-07-24 凡话

  我附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熟悉的心跳,我说,“夏临川,我爱你,给我,好不好?”

  这一夜,我和夏临川在快乐和疼痛里沉沦起伏,不眠不休,绝望又决绝,疼极时,我就唤他,我说,“哥,我疼……”

  夏临川一听我喊疼,就乱了分寸,停在那里,隐忍着颤栗,我心疼他忍得辛苦,就咬着唇不敢呓语,憋了满头的冷汗,极致时,夏临川吻着我的眉眼,让我看着他,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他满眼不复往日的清冷,而是一片炙热得吓人,他说,“小欢,喊我……”

  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像只牵线木偶,我呻吟出声,我说,“哥,哥……”

  夏临川迫切的打断我,他说,“不是,叫我名字,另一个名字。”

  第一百八十四章 滚!统统都给我滚!

  我有些难耐,只得攀上他的身子,发了狠的喊他的名字,我说,“沈临川,沈临川,沈临川!”

  直到这时,夏临川才肯发泄出来,才肯放我安生。

  后半夜里,他抱着我和我说了好些话,然后,抱着我隐忍的哭,可是,我什么都不想听,只是觉得累,身和心都累。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夏临川已经去公司了,虽然知道他忙,心里还是止不住的落寞,然后一抬手,才发现右手的无名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带上了一个戒指,脱下来看时,发现里面有一排小字:临川之欢。

  字体扭曲,一看就是他自己刻上去的,正嘲笑着他的不专业时,夏临川正巧打来电话。我故意酿着他,不说话,夏临川也体会出其间的微妙来,便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声音有些微哑,他说,“小欢,你醒了?”

  直到这时,我才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夏临川终是为着昨夜的事对我心中有愧,沉默良久,才说,“小欢,昨夜我喝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你为难了。”

  我知道夏临川这句话里满是试探,我就笑他,笑他终是沾染上了商人该有的习性,他昨夜醉酒是真,但是聪明内敛如夏临川,只要是他不想说出口的话,就是别人拿刀抵着他的脖子问,他也不一定会说,有些话他既然说得出口,必定是想让你听到,那些话,他或许早就想问我,只是还没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可以让我真正放弃林默的时机。

  可是,我也不怪他,我们都在感情里耍过心机,只是成败与否的问题,就像曾经的林默利用我对他的同情引我入圈,将我一关就是五年,就像曾经的林默利用他的血亲骨肉来博得我的欢喜,最后导致我流产不孕。

  所以,我就笑,我说,“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怪你。”

  我和夏临川现在住的这栋别墅,是市里的高档别墅区,进出的都是政要或富商,小区的保全工作自是一等一的好,就是这样的小区,也能让林默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夏临川的别墅,在每个房间都装上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

  夏临川那么机警的一个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找人来探查,居然一次也没查出来,个中原因,要么就是林默派来的那些人专业水平过硬,要么就是夏临川请来的这些人早已被林默收买。

  所以当林默昨夜看见监控里纠缠不休的躯体时,一下子红了眼,他猛地起身把笔记本电脑砸在地板上,拼了命的用脚去踩踏,像只发了狂的猛兽一样砸了一房间的东西。

  周姨闻声带人赶来时,看见林默已经猩红了一双眼,面目狰狞可怖,保镖刚要上前拦他,就被他嘶哑着声音怒吼,“滚!统统都给我滚!”

  周姨知道林默近一年来病情急剧恶化,家里时刻都备着大量的药和镇定剂,也等不来林默的医生,就让保镖强行上前压制住林默,自行给他打了镇定剂,林默最近失控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药剂的量也随之增大,再这样下去,迟早连药物也制不住他。

  第一百八十五章:我没有办法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打了镇定剂后,林默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匍匐在地上,红着眼睛面无表情的流眼泪,周姨心疼他,将他抱在怀里哭,她说,“少爷,你就放过少奶奶,放过你自己吧,你看你这一年来,活得还像个人吗?你这么伤害自己,她有回头看你一眼吗?”

  林默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是瘫软在周姨的怀里哭,他说,“周姨,是那个人抢走了欢欢,是他要抢走我的欢欢,一定是他强迫欢欢的,一定是,我一定要想办法,我一定要想办法救欢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