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烧得面色绯红,昏迷不醒。
魏清披着大氅愧疚地坐在龙床上,她身上环绕着前所未有的强横龙气,手上灰色的死气几乎散得干干净净,龙气几乎将混沌之气都挤在一边,而躺在龙床上的傅斯敏却虚弱无比,身上只余一丝浅的几乎看不见的龙气。
“因为担心朕,所以昏迷中也如此吗?”魏清摸上傅斯敏滚烫的额头,你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登上皇位的?你真的是乱臣贼子吗?
几位太医对傅斯敏的急病束手无策,眼看傅斯敏一病不起,越来越虚弱,魏清咬牙切齿,朕不是那样的小人,今世朕尚未抓到你谋反的证据,朕不准你死!
“来人,宣工部尚书赵庆民之女赵沿晴进宫。”
赵沿晴在家中看古代的龙阳画本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晴天霹雳,被召入宫。
挖槽,皇帝不会因为垂涎她的美色让她入宫当妃子吧!不要啊!虽然听说这里的皇帝帅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愤,但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既不想跟n多女人共用一个男人,也没有那个宫斗的脑子,在宫斗剧里估计都活不过一集,进宫就是送人头啊。
赵沿晴打定主意:如果皇帝看上她,她就各种卖蠢,但是万一皇上觉得,哇,这么单纯不做作的女人真是跟朕见过的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各种强取豪夺,对她这朵小白花酱酱酱酱怎么办啊!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赵沿晴跪在龙床外,还好明黄色的床幔给了她一点安全感。偷偷打量了一下,她看到了熟悉的王太医正跪在一旁。
“赵姑娘。”床幔里传来皇帝的声音。
哇,皇帝的声音好好听,听得她骨头都酥了。
不行不行,赵沿晴,你要清醒一点,默念三百遍公用黄瓜去去邪。
“朕听闻你在京中有妙手医仙之称,连王太医也对你赞赏有佳,想必你的医术一定十分高明,胜过朕宫中的太医许多了。”
赵沿晴忙谦虚道:“都是他人谬赞,臣女愧不敢当。”
“好了,”让赵沿晴觉得酥酥麻麻的声音突然威严起来,“自谦的话就不要多说了,朕要你治好傅卿。”说完,床幔中伸出一双比女子还纤细娇美的手,轻轻挑起,内侍们急忙拉起床幔,魏清肃道:“朕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的。”
是那天那个教书先生!那个又美又酷的受!他竟然是皇上!赵沿晴惊讶地长大了嘴,不由自主地往龙床上看去,床上果然是那天那个高个的美男子!
“还愣着干什么,上来替傅卿诊治!”魏清喝道。
赵沿晴这才如梦初醒地上前察看,傅斯敏脸色绯红,嘴唇干涩,额上不停地出汗,散下的发顶都快冒烟了。
这是发烧了啊。
突然想起家里的便宜爹爹曾跟她说起,傅斯敏简直是个只知道讨皇上欢心的佞臣。
眼前这个傅卿,恐怕就是爹爹所说的佞臣傅斯敏吧。
心里天马行空地乱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顿,仔细一把脉,心肾阳虚、精力耗竭、郁结于心,挖槽,这个皇帝真的搞强取豪夺那一套,不过不是搞女人,是搞男人!
赵沿晴心情复杂地看了魏清一眼,想不到皇上长得比女人还美,却是个强攻,而且都快把人搞死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怎么样?”魏清见赵沿晴面色不佳,忙问道,“能治吗?”
赵沿晴委婉地说:“皇上,请问您之前替傅大人清理过吗?”
清理?魏清疑问道:“宫女替他擦过身子了。”傅斯敏不停地在出虚汗,魏清每隔一个时辰都会让宫女替他擦身。
擦身管什么用哦,古代人的生理卫生知识太匮乏了吧,赵沿晴看一眼跪着的御医们,或许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吧。
“皇上,有些地方需要您亲自清理才行。”赵沿晴委婉地说到。
“荒唐!”魏清怒道,朕堂堂天子给他一个反贼擦身,妄想!
一炷香之后,魏清拿着手里的丝帕皱眉道:“你们都退下。”朕丢人的样子谁也不能看。
等殿中的人全部退下之后,魏清才将丝帕浸湿拧干,挂在玉盆旁,纠结地看着烧的绯红的傅斯敏。
宽阔的肩膀很结实,想必是个女子都想躺上去感受一下触感,她躺过两次了,触感很不错。
朕是汉子朕是汉子朕是汉子。
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魏清鼓起勇气掀开傅斯敏的内衫,露出一大片肌理光滑的胸膛,傅斯敏显然很痛苦,胸膛略微地起伏,呼吸之间很费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