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崇桢心里一有这个想法,立马就被自己否决了。当时她可是连自己的卡没拿都跑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对自己有这个想法呢?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一点的怀疑,立马打了电话给易豪。
而坐在办公室的易豪,正拿着言衡遣人送过来的拍摄合同,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本来有一点内疚的心立马被这个巨大的蛋糕给散发的一干二净。
他看到手机上显示着来电人,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接通的电话。
“喂,席哥,怎么了?”
席崇桢心里有些忐忑,吞咽了一下问道:“上次我们在夜总会,我带的那个女人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吗?”
易豪“啊?”了一声,回答:“没有啊,是您走的时候,醉的不省人事,就在旁边拉了一个女人,刚好就是lisa。后来我问了夜阑的老板,说是那个姑娘是个雏,所以我放心的让你带走了。你说,这做兄弟的不能坑你啊!”
席崇桢核实了是自己随便拉的女人,心里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随便拉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别人安排的呢?那些人又不知道自己会选择哪一个!
他神色有些恍惚的挂断了电话。
自己性.功能出了问题肯定是要医治的。如果不能治愈,那他这打拼来的财产以后给谁?给那些瞧不起自己的席家人吗?席崇桢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除非下辈子!
他放下了手机,又重新坐回了自己办公室的位置。双手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移动,神色极其留恋。他的病得治,一定要找出自己生病的原因,但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去男科医院。要知道,自己不举的事要是被其他人发现捅到席老不死那里,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继承权!
席崇桢心里做了一番打算,就毫无心思的收拾了几份文件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越发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算是死,他也要拿到继承权,他再也不会过着又穷又苦的生活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宴清歌正在厨房里煲汤,桌子上还放着一本家常菜的菜谱。听到有人开门,就急忙的将汤盅的盖子盖住,然后迎了上去,接过了席崇桢手里的文件包。
而席崇桢看着宴清歌温婉的面容,顿时心里升起了一股邪火。他将宴清歌直接给推倒在了沙发上,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间,将她的围裙解开,嘴唇紧贴在宴清歌的脖颈处,一点点的舔舐。由于他将头部全部埋到了宴清歌的脖颈出,所以没有看到宴清歌眼睛中一闪而过的讽刺与伪装出来的享受。
“席大哥……你——怎么了?”
席崇桢听到宴清歌问话,动作停了下来。因为他在此时此刻,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下半.身真的出了问题。娇气软玉在怀,然而他半点硬起的感觉都没有。
不行,这不能让宴清歌知道。这是他心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因为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在一起。
他一把推开了宴清歌,朝着楼上走去。
脚步有些慌张,他在逃避宴清歌质疑的眼神。
席崇桢将房门关上,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思量着该如何。
这件事无论无何不能告诉宴清歌。她如果要和自己离婚,那么他就再也无法从言衡那里得到一丁点儿的好处!
但是,不可能不和宴清歌圆房。
席崇桢拿出了手机,在上面翻动着手机通讯录。突然间,他的手顿住了,他想到办法了!
他每次行房之前先将宴清歌灌醉,然后再找个能人道的和宴清歌圆房,反正乌漆墨黑,谁也看不见谁。事先带好避孕套,宴清歌就不会怀孕。
席崇桢想到了这里,立马就打了个电话给易豪。
另外,他又让易豪给自己介绍一个比较可靠的私人男科大夫。
这所作的一切,让坐在电脑面前的言衡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他又将画面切换到了厨房 ,发现自己的傻宴宴还笑着煲汤,他嘴唇翘了起来,眼神又有同情可怜又带着痛苦:“火开大了 !”
言衡满不在乎的打了个电话给易豪。
“易先生,我们又有交易了。”
凡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易豪一点都不紧张与怀疑,言衡在他这里信任度基本上是满格了。
“是啊,不知道我能为您效劳什么呢?”
“听说,席崇桢让你给他找个男科大夫。我这里有个人选,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
易豪听到了言衡答应给的好处之后,自然是高兴的允诺了。反正坑席崇桢又不是一次了,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至于席崇桢和自己说的要自己和他老婆发生关系的事,他是脑子有病了才会答应!没看到现在自己的财神爷所有的事都是针对席崇桢,让席崇桢不能行房事,这是多大的仇啊!那财神爷显然就是看上了席崇桢的老婆,自己现在这个时候凑上去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