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楼下正在聊天的人都齐齐地向楼上看去。只见苏裕雪的脸上不知是洗澡洗的有点红还是害羞了。
微卷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有种慵懒的诱惑。蓬松的小短裙露出一双美腿,唯一让人忍俊不禁的是她脚上踩着的那双猪头拖鞋……
Jack看到苏裕雪的时候对着她吹了个口哨,好像在调戏她似的。
“诶呀,嫂子好多年没见真美啊!”Jack先起了话头,对苏裕雪一顿夸。
反而是苏裕雪和盛央瀚很不好意思了。为了避嫌,她坐在了苏昊风的旁边。
苏昊风看着苏裕雪,说:“不是很想见他吗?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
通过刚才的聊天,他感觉盛央瀚还是个很靠谱的人,虽然不经商,做医生这个职业比较稳定,就是陪苏裕雪的时间会比较少,但是盛央瀚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在小的时候就认识盛央瀚了,他这人从不意气用事,做事三思后行,得到这些豪门贵族们的夸奖。
时间的淬炼,他比原来更成熟了,而且现在他的学业工作都很厉害,值得尊敬。
也许这才是裕雪想要的人。虽然经商挣钱多但是风险大,这些经商的人并不建议自己的亲友去经商,不一小心就会弄个家破人亡。
苏昊风见两人都不肯开口,便把旁边的三个人拉到了书房聊天,把宽阔的大厅留给苏裕雪和盛央瀚。
还叫所有的佣人都下去了,苏裕雪这个人现在脸皮很薄,一些肉麻的话说不出来,对喜欢的人说点什么都怕被人听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苏裕雪看着自己脚上的猪头拖鞋,没话找话说。
盛央瀚看上去反而没有苏裕雪那么局促不安,“一个我很不想提起的人告诉了我你的地址,我和想你,Shirley,原来你的真名叫苏裕雪。”
苏裕雪点点头,她曾经也并不想让自己的名字大家都知道,她也没打算回这个家。
但是现在阴差阳错地回了,那就这样吧。苏昊风很照顾她,他回国陪她,至少让苏裕雪不会一个人守着这里了。
“是刘美心她父亲告诉你的吧。”
盛央瀚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是。如果你不想提他的事情,我可以不问。”
刘美心的父亲把苏裕雪绑架到非洲的事情,还不知道苏裕雪知不知道。
“不,可是我想讲给你听。”
盛央瀚,我想把这几百个日日夜夜的思念与孤独讲给你听。
盛央瀚,你知道我一个人的时候有多想你吗?
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我以为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成家了,有了妻子和孩子。
她把自己在非洲经历的事情和后来去法国做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不过却忽略了Ken的那部分,也没说她回来是要复仇的。
他不想让她为她担心。
她一个人可以搞定。
他也不想Kleiny和Ken反目成仇,Ken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苏裕雪早晚有一天会调查清楚。
Ken又是和Klein一起长大的好友,如果Klein知道这件事情和Ken有关,他不是两面为难了吗。
盛央瀚揽着她的肩,“我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成功。你超过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
苏裕雪却拉着他的手,“可我只想着你。”
她看到他的手上戴着的手表,和她手上的那个手表是情侣款。差点忘记了那是当年他送给她的呀。
她的手和他的手放在一起,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偏要多看几眼。
“呀,我们的手表是一对啊。”他故作惊讶地说。
“喂……这是当年你送的好吧?”苏裕雪有些无语。
他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那你现在知道纸条上字的意思了吗?”
苏裕雪有些害怕他炽热地目光,转过头,“会说冰岛语了不起嘛,我还会六国语言呢。”
看来她是看懂了。
他俯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那我现在要你嫁给我,你肯吗?”
许是这句话来的太突然,苏裕雪怔住了,然后傲娇地说:“谁要嫁给你,我还是花季少女呢!”
“那不行,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贴的更近了,唇若隐若无地擦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他起伏的呼吸撩动着她的心弦。
“谁是你的人,胡说。”苏裕雪轻轻偏过了头,想要躲开他,他却突然扳过她的脸,唇就这样落在了苏裕雪的樱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