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手!”
“干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的好姐姐!”祁潭将薛媛彤不住扑腾的双手抓住,两腿像钳子一样禁锢住身下踢蹬的双腿,然后缓缓压低身体伏在薛媛彤的身上,薄唇凑近她有些苍白的脸上。
“你有病是不是!”薛媛彤有些慌了,刚醒来她还没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现在竟然遇这个色狼弟弟。她一下子想起了刘致仁说过的话,他说祁苓的娘家恶心死人!这么一看,的确如此!
“嘶啦”针织线衫被撕裂的声音,薛媛彤顿时像尾巴被点了火的猫一样疯狂地在祁潭的身下挣扎,然而不能撼动他分毫,她嘴里气急败坏地大骂,将活了二十多年听到过的脏话全都骂了一遍。
“没想到人前自喻高贵的姐姐也会说这些粗鲁的话,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祁潭勾着手指托住被他撕成两片破布的针织衫,顺手将薛媛彤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见鬼,你个畜生!我是你姐!”薛媛彤狼狈地侧躺在后车座上,祁潭已经绑好了她的双脚,她现在只剩下一件里衬的薄薄衬衫,完全成了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祁潭轻哼一声,依然保持了伏在她身上的姿势,一只手抚上薛媛彤裸/露在外的脖颈,轻轻在颈动脉处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我是你弟弟?”
卧槽!那特么是祁苓不是她薛媛彤啊!无奈她只能在内心呐喊,她要说自己不是祁苓,所有人都以为她疯了,一定会把她赶紧疯人院,到时候她不疯也疯了。
眼看祁潭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她衬衫的下摆,薛媛彤急得满头大汗。她可不想背上乱什么的骂名!而且,她心里已经有人怎么容许自己做出背叛心上人的事!
“你要怎样才会住手?”薛媛彤忍住自己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身体还没好就被强行带出医院,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被人赤果果惋惜自己没有死成,这些她都没有哭,只有这件事!
冰凉的手指刚刚搭在薛媛彤温热的肚皮上,祁潭的就住了手,听到她话里的哽咽,他皱了皱眉。对于她的问话,他没有给予回答,而是从她的身上坐起,理了理自己有些发皱的衣服。
“只要......你......你不做这样的事,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能帮到的会尽量满足你!”薛媛彤刚被松绑立刻窜到车座的边缘,双手护胸戒备地看向按下车窗望向窗外的祁潭。
“哼,除了这个,你能做什么呢?”祁潭单手搭在车窗沿上,微昂着脸侧向缩在另一边车窗处的薛媛彤,满是不屑。
薛媛彤被问得哑口无言,确实,她能做什么?虽然她现在成了富商的妻子,可是,却不被重视,相反,她的死亡才是他所期盼见到的。但是,即使如此,输人也不能输仗势。
“反正......我说到的一定会努力做到的。”
薛媛彤刚说完这句话,祁潭突然靠近的动作让她心跳暂停。准备开门跳车的她却发现车门怎么也打不开,而此时,她的下巴已经被挑起被迫与眼前这个邪恶桀骜的男子对视。
“自杀,真能让人转性吗?”
薛媛彤撇开头,避开他想要探测她眼底深处的视线,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非常危险!
“不过,就算如此,你还是让我觉得倒胃口!”
那刚才是谁那么禽兽!薛媛彤在心里大吼着,见祁潭别过头看向窗外,她蜷着身子抱紧双臂,车里开着暖气,但她就是觉得冷,过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暖和。
一路上,两人各自占着车座一边,车子在蜿蜒漫长的盘山公路上开了好久好久。车子轻轻颠簸着,暖气恰到好处,这让一夜未睡的薛媛彤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她努力反抗几次都未能清醒,最终睡了过去。
祁潭对于身旁的人很是困惑,这不像他所认识的祁苓,不是那个一见到他双眼放电,各种撩拨他的祁苓。可是身体明明就是她,但是明显性子完全不同,以前的祁苓完全不可能和他单独安静地坐着,她一定会像个橡皮糖一样黏在他身上。
难道是那件事给她的打击?不可能,她知道那件事后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悲伤,她的自杀也是因为得不到刘致仁的爱。祁潭侧头,用眼角余光扫扫身旁的薛媛彤,在看到她靠着车窗睡得正香还砸吧嘴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弧度。
“咚”车门猛地颤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