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纪聆可是说什么不愿意让自己好友背锅,她坚定地说:“这耳钉就是在我身上不见的,你们要带也是带我!”
姚子行也知道情况有点不对,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斜边走过来一个人。
“带,肯定都得带,只要跟这件案子扯上关系的人都要带走,一个也跑不了,即使是沉霍也一样。”
姚子行看着来人,冷声道:“许翟飞,你不能插手这件案子。”
许翟飞脸色阴沉,对于姚子行的话嗤之以鼻:“那真不好意思了,从我来这里开始,这件案子已经移交给了七部,没你们警察什么事儿了。”
姚子行不为所动:“许音静虽然是你堂妹,但这件案子还上升不到由你们处理的地步。”
许翟飞行事自然有所依仗,他反问道:“如果下一个目标是许上将呢?”
姚子行握紧拳头,许翟飞根本就不管他,直接对着纪聆可和虞珂命令道:“跟我走吧!”
纪聆可拉着虞珂的手,在路过姚子行的时候,听到他轻声说:“我会尽快通知你爷爷的。”
纪聆可知道通知她爷爷才是对的,可是她爷爷前不久接到重要任务消失了,根本不可能收得到信息。
虞珂和纪聆可被带走之后便被强制分开,两人分乘两辆车子来到神秘的七部。
一到地方,便被送至一个狭小又明亮的房子里审问。
虞珂并没有隐瞒什么,因为纪聆可肯定会如实说,假如因为她说的有出入,两个人都会被列为嫌疑人,但两人说法一致,还有机会为对方开脱证明清白。
关了24小时后,虞珂终于被放了出来,但纪聆可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虞珂不清楚情况,但是沉霍联系不上,她想了解里面情况,只能去找朱狄看看。
“这件事现在虽然被压着没放出去,但毕竟是许上将的独生女,所以重视程度非同一般,我也想知道情况但是七部密不透风,也不知道里面现在如何了。”朱狄无奈地对虞珂说,纪聆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妹妹,如今出了这种事,自然心中着急。
虞珂问:“这件事让纪老出面不行吗?”
朱狄叹气:“如果纪老在的话根本不用担心,因为纪老以前是七部的监管长,关键是我们现在联系不上纪老。”
“监管?”
朱狄解释:“七部听起来很小,但是里面有很多人,部门的直属上司是最顶上那位,所以看起来没什么实权,实则谁都不怕,为了监控七部的纪律,就有监管长这一职位,这个职位很重要,他能插手七部的所有事情,所以纪老虽然已经退休,但七部还是得给几分面子。”
虞珂指出问题关键:“所以,现在我们要担心的是纪老不在,七部会为难聆可,她那个堂兄?”
朱狄点头:“主管这件事的人是许音静的堂哥许翟飞,沉霍是七部一队的队长,而他则是七部三队的头儿,这家伙性格有些阴沉,对谁都跟恶鬼似的,我们向来玩不到一起,不过他唯独对许音静还有几分人性。”
所以,作为嫌疑人的纪聆可落在他手中,铁定不会好过。
虞珂明白了纪聆可的处境,脸色沉重道:“我知道了。”
从朱狄那出来之后,虞珂又去了警局,她来找姚子行。
“你联系上纪老了吗?”虞珂问,朱狄没联系上,不代表姚子行没有。
姚子行刚从警局里下班出来,他见到虞珂找他,示意她跟上。
虞珂跟着姚子行一起坐上他的车。
车上,姚子行道:“这次许音静的死,背后之人的目标并不是你,所以你才会这么快被出来。”
这点虞珂当然知道,他们的目标就是纪聆可。
姚子行分析道:“动手之人对你们两人并不熟,从他错将你的耳钉放入死者体内这点来看,这个人并不在晚会里,因而并不知道你当晚佩戴过它,更不知道这耳钉是属于你的。”
“如今纪聆可还没被放出来,那么许翟飞是笃定,这个耳钉是许音静为指证凶手才吞入体内的,而不是凶手的栽赃嫁祸。”
虞珂提出异议:“他这个判断的依据是什么?还有沉霍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姚子行道:“不知道,沉霍到现在还没见到人,我怀疑他昨天晚上有什么突发状况,导致有凶手有了这个机会,但这个机会太难把握了,除非......许翟飞应该手上有指证纪聆可的证据,而现在局势不明朗,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