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这份优待,可见他们的女儿在王爷面前是多么的得脸!
远处的沈大娘见到这一幕,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湛王!岳父岳母!自家人……
这些字眼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的心脏都快承受不了了!
本以为兰丫早就被湛王抛弃了,她也已经回屯子打算嫁人了,还一不小心做了望门寡,可是……可是……眼前这一出又是咋回事啊?谁能告诉她,王爷为啥又要她了,为啥还对他们家这么客气?
沈若梅则是跟丢了魂儿似的,怔怔的站在那里,眼睛都快要黏到淳于珟的身上去了。
当她看见那个清雅绝色,俊美超然的男人从大门中缓缓走出来时,她激动的心脏差点儿动跳出来,她深深的觉得——这才是男人!
在她的想象中,男人就应该是这幅样子——风姿飘逸,容颜俊美,权倾天下,富可敌国……
这样的男人,才是配得上称之为的男人,才是配得上她的男人!
跟他比起来,什么小丁公子,李大官人都是狗屁,简直给他提鞋都不配!
她远远的望着他,看到他勾起的唇角,性感而又魅惑的笑意,英气勃发,俊朗挺拔的身姿,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活了十几年,她平生第一次这么激动,这么兴奋,这么……心动!
此刻,她痴痴的望着他的身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眼中的爱慕都快溢出来了……
然而,听到他叫二叔二婶儿‘岳父岳母’后,一下子如遭当头一棒,怔在了那里……
他在叫二叔二婶岳父岳母,他为什么这么叫?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要叫二叔二婶岳父岳母,岳父岳母不是指着他正室王妃的父母吗?兰丫作为妾室,二叔二婶做为妾室的爹娘,他为啥要这么叫他们?
难道……难道……他真的要娶兰丫当正妃?
可是,兰丫不过是个乡下丫头,身份低贱,人也粗俗无礼,他怎么能娶她呢?
她配吗?
沈若兰没有看见远处的沈大娘和沈若梅,此刻,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淳于珟,就如她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一般,两个人深情相望着彼此,仿佛世间的万事万物都已不复存在了一般,这世上就只剩下彼此。
多日不见,淳于珟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人比之前健壮了,脸色也好了许多。可见,他身上的伤和毒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边的事情也进展的很顺利,不然他不会是这么一副悠然的样子!
“你……还好吗?”眼见的他好好的,沈若兰还多此一举的问了一句,因为此刻,她也不知该跟他说点儿啥才好。
淳于珟微笑颔首,“我很好,你呢?”
沈若兰抿嘴一笑,摊开手,“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很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顽皮!”他笑骂了一句,随即握住她的手,说,“外头冷,进去说吧!”
于是,一行人款款的进府而去。
王府的大门关上了,门口就剩下几个守门的侍卫,沈大娘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她颤巍巍的指着王府的大门,对沈若梅道,“梅儿,你看见了吧?这是你二叔和你二婶儿吧……兰丫好像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哇!”
沈若梅像没有听到沈大娘的话似的,目光留恋的望着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无比幽怨着。
本来,是该她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进这扇大门的,本来,原是该她嫁到王府做王妃的,可是,都怪死兰丫,是她把自己的凤命命格抢走了,都是她害了自己……
“哎呀,你这孩子,想啥呢?娘跟你说话呢!”
沈大娘见沈若梅痴痴的望着那扇大门,像丢了魂似的,便伸手推了她一把。
沈若梅被推醒,她一把拉住沈大娘的胳膊说,“娘,你不是说兰丫之前要嫁人,后来她男人被土匪杀了,她成了望门寡吗?怎么这么快又跟王爷勾搭上了?”
沈大娘道,“是啊,我也纳闷呢,她咋还又回来了呢,还又跟王爷在一起了,你说这王爷要是稀罕她,又怎么会放她回屯子去嫁人?若要不稀罕她,又怎么能把你二叔他们一家子都接到王府来住?还管你二叔二婶儿叫岳父岳母?我也想不明白啊,脑子都整懵了……”
“这有啥好懵的,一定是沈兰丫这个死不要脸的瞒着王爷要嫁人,后来她男人死了,她又跑回来勾搭王爷了,王爷肯定不知道她要嫁人的事呢,不行,我得告诉王爷去!”一时间,沈若梅立刻化身为正义斗士,气咻咻的就要进王府去找王爷告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