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那些事儿都已经过去了,她还提那些干什么呢?一点儿意义都没有嘛!
哎,真是的,最近也不知咋了,总是很焦躁易怒,想莫名奇妙的发脾气,结果把他给伤了……
“额……内个……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了,你疼不疼?用不用我拿灵泉水帮你擦一擦?”意识到自己错了,沈若兰很快摆正了自己的态度,开始讨好溜须。
淳于珟却一副很内疚的样子,语气低沉的说,“没事,兰儿做的对,当初确实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我该罚!”
沈若兰摇摇头,“那时你又不知道咱俩会走在一起,那样对我也算是情有可原,我不该跟你发脾气,更不该掐你,是我错了,对不起!”
淳于珟搂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儿里,半晌没有说话。
沈若兰见他情绪低落,似乎陷入了内疚的执念中,心里也跟着内疚起来,觉得自己不该小肚鸡肠算后账,更不该一时冲动就对他又掐又拧的,便紧紧的抱着他,一个劲儿的跟他说对不起。
淳于珟被她的柔情给融化了,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既然对不起我,是否给我点儿补偿啊?”
“你想要什么?”沈若兰抬着头问。
“就要你允许我做咱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想做却被你拒绝的那件事而吧!”
“不要脸!”
沈若兰娇羞的骂了一声,可那羞红的脸蛋儿和娇羞的表情,分明是已经允许了!
听到她的答复,淳于珟如听到佛语纶音一般,坐起身来跃跃欲试,准备大干一场。
开始之前,他还特意检查了一遍之前被他弄伤的地方,看到那朵娇花又恢复了从前的粉嫩可爱,娇艳欲滴,他十分满意,轻轻的抚摸一番,随口问了一句,“月信早完了吧。”
他们经常在一起亲热,他深知她的月信规律,按她的规律算来,她的月信早就该完了。
沈若兰被她这么一问,忽然愣住了。
月信!
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前段时间,她一直担心着他的安危生死,又提心吊胆的怕皇上派人来暗杀他们,每天提心吊胆,惶惶不安的,真把月信这事儿给忘了,现在算来,她的月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心情,可是还没有来呢!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忧思过度,月信紊乱了?
不过,不能呢啊,她常喝灵泉水,身子健康的很,月信一向准时的几乎可以用秒来计算的,从未出过岔子,怎么可能一下子推迟这么久呢?
这不合常理啊?
天啊,不会是,是,有了吧!
沈若兰捧住了自己的脸,做出了惊恐地表情,她才十五,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她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啊!
淳于珟看见她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戳了她一下子,“想什么呢?这个时候不许分神!”
沈若兰被他戳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要哭不哭的说,“我的月信,还没来……一直没来……就是从上次咱俩在马车上那个之后,再就没来过,这都一个多月,快俩月了……”
淳于珟一愣,“真的?”
“嗯……”
沈若兰点头,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来人!”淳于珟忽然来了一嗓子,把伺候在外面的素素喊了进来。
“主子,属下在!”
“去请聂恒,叫他马上过来!”
“是!”
素素退出去了,淳于珟还处在兴奋的状态中,只是不是那种男女生理上的兴奋,而是一种初为人父的巨大喜悦!
“兰儿,说不定咱们真有孩子了,真的!”他兴奋的说道。
“可是,我才十四,还不到十五呢,我不想要宝宝,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想到自己这么小的年纪就怀了孩子,沈若兰都要哭了,感觉自己成了不良少女似的,这么小的孩子就有了性生活,这么小的年纪就要生孩子。
天哪,这要是放在现代,她都得上新闻!
淳于珟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似的说,“别担心,我会找最好的大夫来给你安胎,不会叫你伤到身子。”
说完,又躺了下来,轻轻的拥着她,动作小心的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玻璃制品似的,唯恐伤到她们母子。
“兰儿,你能怀上咱们的孩子,我真的很开心。”他抚摸着她的肚子,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