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儿!”
“菊儿!”
穆氏和沈德俭看到儿子女儿都飞出去了,吓得同时失声叫起来,脸都吓白了。
沈若兰看鲁元竟然迁怒她爹娘和弟弟妹妹,不觉勃然大怒,‘啪’的一巴掌扇在安安的脸上,打得安安一个趔趄,差点儿载倒。
“安安!”
鲁元一看安安受委屈,也顾不上沈德俭了,急忙一个箭步上前,赶着去扶安安。
一获自由的沈德俭急忙向竹儿和菊儿跑去,沈若兰紧随其后,两步跑到竹儿和菊儿跟前。
两个孩子已经被穆氏给扶起来了,小孩子乍然被人打飞,两个孩子都吓了一跳,小脸儿都是煞白煞白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看到孩子吓成这样,沈若兰心疼得不得了,不停的问他们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受伤等等…。
没等孩子们哭出来,那边儿安安的哭声却已经传来了。
安安是金枝玉叶,从小到大都是被荣嘉大长公主捧在手心儿里长大的,哪受过这样的委屈啊?刚才沈若兰那一巴掌,可是使了十二分的力气打的,把安安打的眼冒金星,半边脸一下子就肿起来了。
安安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这下子可是真哭,她都委屈死了,也恨死沈若兰了,恨不能杀了她似的!
“安安,你没事吧?来,我给你看看!”
鲁元扶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抬起安安的下颌,一下子看到了安安那白嫩的脸蛋儿上五个红彤彤的手指印子,顿时心疼得肝儿都颤了。
“你忍一下,我给你擦药!”
鲁元慌忙从顺袋儿里拿出一瓶药,仔细的帮安安擦在她的脸蛋儿上,看到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被打成这样,他对沈若兰的怨气就更深了。
擦药的过程中,安安一直再哭,呜呜噎噎的,还不敢大声哭,像是那种受气的小媳妇躲在角落里哭似的,把鲁元心疼得都失去理智了。
擦完药,他回过头,一双眼睛愤怒的盯着沈若兰。
这时,沈德俭和穆氏一人扶着一个孩子,正要进屋里去检查一下是否受伤,沈若兰跟在他们身边,也是一脸的担忧。
鲁元大踏步的走过去,指着沈若兰,眼睛里的怒火都要喷出来了,“刁民,跪下,给郡主认错!”
沈德俭和穆氏一看女儿受到威胁,刚要上前保护,不妨淳于珟的那些人比他们更快,十几个人几乎是一眨眼就闪了过来,各个手执利刃,毫不客气的指向了鲁元。
淳于珟给沈若兰派的人都是死士,可以为主子的命令而死的,他们可不管鲁元和安安是什么身份,一旦他们威胁到了主子要他们保护的人,就算是皇上太后,他们也敢动手!
鲁元见到这些人拿刀指着自己,心里的怒火更盛了,抬掌就像就近的一个死士劈去。
能做死士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小鱼小虾了,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经过几年甚至是十几年艰苦训练磨砺出来的,每个人都身怀绝技,功夫跟鲁元相差不多。
鲁元这边儿只有鲁元一个,因为急着赶路,也是为了跟安安亲近,他弄到一匹千里马,两人同乘一骑从吉州跑到这儿,侍卫和随从一个都没带,如今光凭鲁元一人之力,根本不是这些侍卫的对手!
果然,几招之后,鲁元果然败下阵来,被两个死士一左右有的扭着,跪在了沈若兰的面前。
安安一见如此,惊慌失措的扑过来,跪在沈若兰的面前,哭道:“沈姑娘,求您不要伤害鲁哥哥,都是我的错,我给您赔不是,求您放了鲁哥哥吧!”
鲁元看到安安跪在在沈若兰的面前,又是心疼又是愤怒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安安,起来,你是郡主,她不过是一介草民,不配受你的大礼!”
说完,转向沈若兰,怒道:“别以为你是老七的女人就了不起了,你要是敢伤害安安一根汗毛,爷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
没等他威胁完,一记响亮十足的耳光打在他俊脸上,打得鲁元头一偏,脸上也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子。
“这一掌,是替我弟弟打的,他还是个孩子,不过是想保护他无辜的父亲,你却出手把他给打飞了,你这种是非不分,禽兽不如的东西,还跟我充什么皇亲国戚啊!”
说完,‘啪’的反手又一掌,打在了鲁元的另一侧脸上。
“这一掌,是替我妹妹打的,她是个小姑娘,一向身子较弱,我平日里大气都舍不得呵一口的呃,你算老几,凭什么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