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的笑容有些僵硬,“怎么可能呢?这块玉佩是我的,我从小便挂在脖子上的,我也是凭着这块玉佩与我父母相认的,如果这块玉佩是你的,那我…”
乔真将照片都收回包里,“玉佩是谁的无所谓,我要找父母又不是靠玉佩找,到时候做个DNA就好了。”她将手伸向卓母,“您可以把照片还我吗?”
卓母迟疑一会儿便将照片还给乔真,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乔真将照片都收回去,她展颜一笑,“那个照片有点不清楚,没准根本不是同一块玉佩呢?也怪我自己太粗心大意,我十岁的时候不小心将玉佩丢了,后来一直都没有再找到。”
她心累的叹了口气,“有没有父母对我来说区别不大,毕竟我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我现在也有杜妈妈和杜爸爸,他们对我很好的。”
卓清握着的拳头有些紧,“先吃点薯片吧,一会儿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嗯。”乔真将身旁的薯片袋子撕开,整个客厅都是她啃薯片嘎吱脆的声音,“不啦,我明天还有访谈,一会儿要赶飞机呢。”
卓清的笑容恢复如常,“真是太棒啦真真,苟富贵,勿相忘哟~”
“嗯。”乔真眉眼更弯,她拿起茶几上的可乐,“没想到你把可乐也准备了,我真的是超级喜欢喝可乐的!院长妈妈说我刚去孤儿院的时候,最喜欢在嘴里念叨瓶瓶还有罐罐了。”
卓母端着茶杯的手一颤,却没有让卓清还有乔真发觉。“可乐是汽水,比水果饮料更不健康,还是少喝一点。”
“嗯,谢谢阿姨的提醒。”
乔真与卓清又说了会儿话,她便收拾着离开,留下一茶几的垃圾。
卓清出去送送乔真,而卓母则是上楼给卓父打电话,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看见乔真的那张照片她心里便已经有了怀疑,再结合卓清对乔真私底下的小动作,卓母已经隐隐有些察觉出什么。
“老卓,你去查查清清以前待着的孤儿院,还有把那个乔真也查一下。”
“嗯?咱们不是说好不查的吗?查出来你又要伤心。”
“可是不查我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今天那个乔真过来,她包里有她小时候进孤儿院的照片,她脖子上的玉佩和清清的那块一模一样。而且乔真还讲,她小时候进孤儿院的时候特别喜欢念叨瓶瓶罐罐。”
电话那头的卓父沉默片刻,“我会派人去查。”
卓家儿子的小名是罐罐,卓家女儿的小名是瓶瓶。只是在找回卓清以后,大家觉得卓清当时还小,肯定不会记得的,所以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这一茬。
再说乔真与卓清吧,乔真在卓清将雕花铁门关上的时候,她招手让卓清过来,仍然是眉眼弯弯,只是说出话却令人深思,“卓清,霸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难道不会心虚吗?”
她并没有等卓清回话,便转身上车,临走时又回头看了眼卓清略微慌张的神情,心情极好的吹了个口哨便离开。
乔真最近可是个大忙人,她还要忙着和以前的经纪人打官司呢。
诈捐啊。
只要乔真赢了官司,这事儿一旦落实,卓清是彻底洗不白了。
几天之后,得到真实消息的卓父卓母都很难受,特别是卓母,哭了一次又一次。当初他们去孤儿院将卓清带回家的时候,是凭靠那块玉佩,并没有彻查。
卓父怕让卓母得知女儿走丢以后的遭遇,再加上卓清的玉佩,所以对卓清非常的信任。夫妻俩都想着以后好好补偿女儿,所以都没有去查。
卓清还不知道她的身世已经暴露,每天仍旧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不遗余力的诋毁着乔真。
卓家父子还有卓母都是经历过风浪还有人心险恶的人,卓清这个被养在花室里的娇花,她的心思只一眼便能被看穿。
卓母甚至觉得这样的卓清很险恶,当初是卓清拿着玉佩说是她的,而且当初卓清又长得瘦小,与十岁的孩子差不多高,再说,孤儿院的孩子多少岁,都是从孩子嘴里知道,或是院长猜测的。
档案纸上记录的也只是他们进孤儿院的时间罢了。
乔真:【来来来,现场直播一下卓家的事情。】
小零:【好的,请看大屏幕。】
乔真闭眼看着脑海里虚拟的屏幕,卓伦正拿着乔真小时候的照片,面色十分复杂。卓母只是一个劲儿的偷偷哭泣,卓父则是安慰着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