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总是提醒我,性格上有时候太过于冷,女人可能会不喜欢。
说实话,我没谈过恋爱,别看我之前有过婚约,那也只是形式上,实际上和黎雯曼除了那一次,我几乎都以加班为借口推了她的约会。
所以再后来的日子里,我尽量的让自己在我妻子面前变了个人似的,什么都表现的热情似火,让她感受到我对她的爱。
虽然两边工作上的事繁重极了,但是我和她的生活却是让我身心感受到愉悦极了,嗯,尤其是情欲之事,彼此之间越来越契合,我甚至那一刻觉得这世界上还有比这美妙的事吗?
回答当然是否定的,没有比这愉快的了。
我妻子这人开始还有些扭扭捏捏,就算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脸颊经常被我挑逗的涨红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害羞到极致的样子,我就那种欲望爆棚。
不过经过我的调教,我妻子还是慢慢“上了道”,渐渐地学会了在我面前放开自己,放开内心,与我坦诚相对,而我自己,也越来越离不开她,爱的不可救药。
当在后来她说她可能怀孕了的时候,我有些怔愣,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心情激动到要爆炸。
我清楚的记得刚结婚的时候我对她说你还要给我生孩子,她却坚定的告诉我,她没从上一段痛失孩子的境遇中走出来。
我没想过她会怀孕,她会怀了我们的孩子。
我激动的抱着她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当即决定第二天陪她去产检。
而她还在关心我第二天的工作会议,那一刻我就是觉得,工作上的事……那些都他妈算个屁事啊!
我一直都在憧憬着有她的美好未来。
可是好像上天却不这样想,似乎老天喜欢跟我开玩笑,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接踵而至。
我从没想到,我平静的生活从接到那个电话开始,一步一步的陷了进去,直到被淹没再也无从出来。
那一天一切都静好,刚带她产检回来,给她撩的七荤八素之后,就在她睡着的时候,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个沉默。
那一天,我接到了来自于千里之外的英国的电话,说是黎雯曼的病情有些复发,时而正常,时而疯狂,最糟糕的是她跑到了我母亲的病房,在病床前扯掉她的输液管,说是要见我。
从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人心的沦丧,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当天晚上我在她熟睡之后悄无声息的去了英国,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说,但我又不想骗她,所以先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
我在英国呆了将近半个月,关于行踪只有韩朗知道,其他人我谁都没说。
我以为安抚了黎雯曼,就可以安稳的回到北城。
可是就在我回北城的前一晚,黎雯曼在我家公寓门口非要见我,虽然我态度很冷淡,但一想到她的病情,就缓和了态度放她进来。
可是她纠缠我不放,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再次给我的水中下了药。
她发了疯似的缠在我身上,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能让自己对不起我妻子。
“Alice,你给我滚!”在这种药效下,我承认,有那么一刻我的心神是恍惚的,但我努力的掐着自己,让自己始终保持清醒,才将黎雯曼从我身上扯了下去。
我浑身颤抖着,用尽了力气才将黎雯曼推出了门口,猛的关上大门后,我失去了支柱的力量,跌坐在了地上。
我几乎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冲进浴室,让自己完完全全靠在浴室冰冷的墙砖上,希望能缓解此时身体中的那股欲望。
可是没用,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制止,那时候我内心极度渴望可以有个出口发泄这种欲望,可是一想到北城还有个女人等我回家,她的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我就不断的用冷水冲刷着自己。
可是,好像没用,欲望依然喷涌到可以呼之欲出。
于是跌跌撞撞的给邵淳硕拨了一通电话,作为专业医生,他给出的建议只有两个,其一是找个女人发泄出来就好,我当时就怒吼了一声,大概他明白我的意思,给了第二条建议,放血,这样身体上的疼痛可以缓解生理上的欲望。
后来的话,我根本无心听下去,踉跄的找来一把剪刀,硬生生的对自己的小腿扎了下去,顿时鲜血直流。
随着鲜血慢慢的流出,我身体里的欲望也逐渐的再减弱,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