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说来小颖的演技还算不错,她的一字一句说的我妻子似乎要崩溃,可是就在我还比较满意她的演技的时候,她竟然打了我妻子一巴掌,害的她倒地磕到了头。
我想瞬间掐死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我妻子的头才稍稍好一点,可是现在却又是血肉模糊的。
我当时就想扶起她,可是我压制住了这种冲动,控制自己的情绪才不会让自己功亏一篑。
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却没什么反应,韩朗要帮她擦药,她只是发倔的掀翻了医药箱。
我确实应该好好的和她谈一谈,逃避没有用,于是我叫小颖跟着韩朗先出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我妻子两个人,安静极了。
她很听我的话,我细细的帮她处理着伤口,用着不紧不慢的语气和她说这话,直到处理好伤口,我便告诉她,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赶快离开吧。
可是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会抓住人心了?
她居然撕扯我的衣服,她在亲我,她在咬我,她在上下摸着我。
纵使别人这样撩我,我还能镇定自如,可是她,我却时常把握不住我自己,身体却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我从来都是对她极尽的温柔,所以当我说出她只是我泄欲的工具时,很明显她不信,她的不信很明显的刺激了我,我不要再这样纠缠下去了,时间拖得越久,她越不签字,她和我母亲就越危险。
于是我根本不顾她的身体,也不顾她的反应,我夹带着一股怒气的在她身上发泄着,让她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什么是泄欲工具。
我霸道的抱着她,捂上她的嘴巴,粗暴的留下了很多的吻痕。
我分开她的身体,在她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横冲直闯了过去,只为了证明她只是我的工具。
粗暴,这一次我承认我很粗暴,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这样对待她。
当她像个行尸般从MG离开的时候,我恨极了我自己,我发疯了似的将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一一砸烂。
看着外面下着雨,我根本在这里坐不下去,我在车里看着前面走在路上的女人,倾盆大雨将她浇个透顶,她头上还带着伤呢,她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难道就不能多爱惜自己吗?
她走在跨海大桥上,我担心她一个伤心纵身跃下去,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我自己。
我看着她用力的嘶吼着,看着她晕倒在那里,而我这个罪魁祸首却安稳的坐在车里,那一刻,我有种冲动想要跑过去。
只是在我刚要开车门的那一刻,看到的一幕确是严泽寒忽然停车,冲到雨里,将她抱起,开车离开了。
我紧紧的凝视着车离开的方向,直到车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还在原地,久久都没有收回视线,而韩朗大概也看到了,我的脸上早爬满了泪水。
呵呵,她的前夫,算的上我的劲敌吗?不算吧,可是自我放手开始,我觉得所有的男人都该算的上吧。
我坐在几十米开外的车里,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去,我应该欣慰不是吗?至少她不会再挨浇,至少会有人帮她处理伤口。
在韩朗看来,可能这个情敌要发力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我:“严先生,不如实话告诉太太吧。”
我揉了揉太阳穴,累,真的很累,从未觉得这样累过。
我闭上眼睛叫韩朗开车回去。
其实在我看来,严泽寒根本够不成威胁,因为我不相信,我看上的女人在跟我分开之后短时间会跟别人。
顾暖时以前什么样子,现在什么性格,我不是不知道。
以前的她可能什么都会忌惮,性格软弱,才会刚离婚被我追到手,可是到现在,她早就摆脱了那只软弱的小绵羊,如果她不喜欢的,她会坚持的拒绝。
只要她在等等我,我会用最短的时间把黎文洛他们解决掉,我就回来追,千万不要再次投到严泽寒这个回头草中,千万不要。
最后她答应签字大概是看到我和小颖在聆风湖的那场戏,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越跑越远,我就知道,以后我和她,除非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否则再不可能有挽回的那天了。
也许到了所有事情都摊牌的那一天,她若是爱上了别人,我可能再也得不到她了。
因为她离开时的眼神是那么的决绝。
之后一段时间内,我妻子都很安稳,韩朗打听来的消息是她已经办好了签证,准备去英国游学,看来她已经开始要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