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朋,在你出轨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注定在被发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我夏子妤是什么性格,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无法接受你在跟我一起的时候,还同时和别的女人上床,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之间都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我话落那刻,只见他泪如泉涌,瞬间便哭的像个泪人,他的哭成功的引来了咖啡厅其他人的注目。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哭成这般模样,我只好拍了拍他的背,刚要离开,我的手便被他紧紧的从后面抓住。
我真的有些生气,我从未想过彭朋竟然是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既然当时做出劈腿的决定,现在却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求得原谅,大男人这又何必呢?
我心头的那股火一下子就升腾起来,所以我转过身,扬起手,重重的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生生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这是我给他的第二个巴掌,因为用了十足的力道,所以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在了他的脸上。
即使我打了他,可是彭朋却非常固执,依然不放开我的手,我用尽了力气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转身大步离开。
可是没走几步,我忽然腹痛,弯下腰缓了缓,彭朋见我有些不舒服,立刻疾步走向我,担忧的搂住我:“你怎么了?”
我推开他,刚想要走,可是腹痛难忍,根本无法直起腰来,甚至疼的我脸色发白,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冒出,彭朋见状立刻开车送我去医院。
在送我去医院的路上,彭朋的脸色沉的厉害,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估计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否则彭朋不会紧张成这副模样。
此时我忍着疼痛坐在副驾驶上,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身上冷汗不断汩汩的往上冒着,我只好闭上双眼咬着唇忍着。
我被他抱着疾步送到了急诊室,医生为我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后告诉我,我得了急性阑尾炎,需要做个微创手术。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顾暖时坐在我床边上,而彭朋站在窗前,我刚想张口,彭朋却留下一句:“暖时,你陪着子妤吧,我出去给她买点东西”之后便夺门而出。
可就在他开门的时候,正好和要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是严慕然和莫敬哲。
看到莫敬哲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些不知所以,他看向彭朋的目光是那么的沉冷,就像是把刀子瞬间将人刺伤,彭朋离开后,莫敬哲才将目光从他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脸上。
严慕然来肯定是冲着他媳妇来的,毕竟我是他媳妇最好的朋友,可是莫敬哲却这样明目张胆的跟在严慕然的身后,难道不怕他们误会吗?
于是我用余光瞄了眼莫敬哲,发现他却一直盯着我,我只好收回目光,一时间眼神却无处安放。
直到顾暖时发现我有些不太对劲,她舀了一勺粥,冲着我:“夏子妤,你干嘛一直心不在焉?看你和彭朋的样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只好冲她微微一笑,张口吞下了那勺粥。
等我将这一碗粥都喝完了,刚要抬起头,便听到顾暖时轻柔的和严慕然说着:“你好哥们怎么也来了?他们又不熟,这不好吧。”
听顾暖时这样说,自己总觉有些做贼心虚,难道是因为自己在分手前爱上了他,怎么看都觉得不道德吗?
我心里还正盘算着以后怎么告诉顾暖时,我和彭朋分手了,爱上了他老公的朋友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打了开来。
彭朋带着他的妈妈来看我,我知道他是想用他的妈妈来挽留我,他一定知道我不忍心拒绝他的妈妈,毕竟她得过脑血栓。
即使我再洒脱,面对老人家,说出拒绝的话还是那么的难,当他妈妈用极其渴望的眼神望着我,问我下个月的婚礼还会不会继续举行的时候,我终究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含着泪水点着头,良久,我让彭朋带着老人离开了。
我始终没敢看向莫敬哲,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再骂我胆小鬼,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因为我的拒绝而害得他母亲旧病复发,下半辈子我会很内疚。
等我缓过神时,严慕然和莫敬哲已经离开了,我不知道莫敬哲是带着怎样的情绪离开的,只是记得自己答应他需要时间消化的时候,他的脸上是挂着笑容的。
我带给他希望,却在刚才又亲手切断了这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