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悦来客栈这些年来所干的勾当会被揭露,你们也将会被曾经所窥探过的人报复打击。”
周式忍无可忍,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还心思毒辣的女人,他们到底怎么碍着她了,要赶尽杀绝到如此地步。
“你这女人到底讲不讲理,我们没逼着你原谅我们,但也不用落井下石吧,还告到官府,果然最毒女人心。”
身为悦来客栈唯一的两个女人:“……”
“呵呵,你居然赶在我的地盘骂我?”祝月娥气极反笑,转身吆喝:“来人啊,把这群人给我赶出去!”
片刻后,叶桉一行人便真的被几个壮汉给撵了出去……
她这辈子丢过不少人,但被人拿着棍棒赶出去,如此丢人的事还是第一次干。
……
另一边的长廊上,韩渠负手倚在朱漆柱子上,眯眼看着那群手持棍棒的壮汉赶人,祝月娥穿着浅粉色的长裙款款而至,走到他身边站定,和刚刚那个泼妇判若两人。
她顺着韩渠的目光望去,收回视线时眼里多了一丝落寞,疑惑:“韩公子说的事我定会办好,您今日又何必过来?”
韩渠摇摇头,但笑不语。
他要是不走这一趟,就算是把她逼上了绝境,那颗小榆木脑袋能想到他韩渠是幕后推手?能主动来找他?
“你的人交代好了的吧?”
“公子放心,我交代过了,不会伤到他们的一根汗毛的。”
“唔,那个叫周式的小子到是可以揍几棍子。”
作者有话要说: 周式:嘤嘤嘤,我太可怜了~
☆、三十七则消息
叶桉被一群人用棍子赶出了门,心里不舒服到想哭,可现在还轮不到难过的时候,她赶忙扶住叶桉,仔细检查确认她没有受伤,这才转头问阿怀和周式的情况。
“你们两个没受伤吧?”
周式抖了抖袖口,说:“放心吧,没事儿。”
四人低垂着脑袋走在回客栈的路上,颓靡得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没有一个人吭声。
回到客栈,蒋朝已经开始准备他们的晚饭了,大黄在侧门蹲坐着,看见叶桉回来时眼睛一亮,蹭的站起来,摇头晃脑地朝着他们跑了过去。
叶桉和往常一样,面对大黄的亲近退避三舍,阿怀也是一如既往想去摸大黄的头,自然,大黄四只脚迈着小碎步围着叶桉转,就是不让他得逞。
大黄围着叶桉跑,跟在大黄身后的阿怀也绕着叶桉跑。
叶桉咬咬牙,一把抓住阿怀脖颈后的衣服,制止他,“别闹了。”
阿怀站直身子,龇牙笑了笑,有些不正经,“大家别丧气呀,这件事闹不大,那祝小姐总不能真去官府告我们的,她买韩渠的消息也不见得敢拿出来显摆,传出去了丢人的可是他自己。”
“所以,咱们也别太担心,大家今晚吃饱喝足,蒙住脑袋睡一觉,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咱们别自己吓自己。”
“你看清楚了她今天到底是个什么蛮不讲理的样儿了吗?”周式愤愤不平,说起来更是火气冲天,“她都能那样说话了,你还妄想她能在乎那张比城墙还厚的面子?简直做梦!”
阿怀吸气,正想开口数落周式,不料楚荷却也帮那小子说起话来,气得阿怀够呛。
“周式说的有道理,那种人就是恶狗,谁碰上谁倒霉,咱们还是尽早做好准备吧。”阿黄站在叶桉身边,不满地叫了两声,楚荷俯身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表达自己伤及无辜的歉意。
叶桉没再说话,率先走进客栈,径直便上了楼,知道用晚饭也没下楼。
……
他们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两日,祝月娥始终没有动作,就在叶桉和楚荷相信相信阿怀的话放松警惕的时候,客栈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叶桉几乎从没想过祝月娥会动用暴力的手段,她雇了一批打手来到客栈,吓走了所有客人,更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却就此停了手。
为首的人身后站在一群人跟叶桉楚荷相对而站,蒋朝在来到客栈前几乎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身子瘦弱现在也还没养回来,但他依旧挡在叶桉和楚荷勉强,那姿势那动作,仿佛真的能够独当一面。
客栈里的原酒没了,阿怀和周式租了架马车,一早便出去了,现在客栈里除了厨房里的两个厨子之外,就剩下了他们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