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长发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心疯狂的跳动着。
容华化被动为为主,瞬间掌控全局。
“嗯!”苏茵一声嘤咛,两人在不分彼此。
满室的春光。
这一晚很是漫长。。
漫长到黑夜仿佛没了尽头,天涯海角,海枯石烂。
苏茵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好似要散架了,浑身酸痛,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
东方刚刚泛了白。
隐约可见室内的一切。
乍见容华侧脸,苏茵瞬间一怔,昨晚的一切顿时涌上脑海。
“轰……”的一下,她整个好似一只熟透了的虾子,从头到脚都红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容华搁在她身上的手挪开,将容华的外衣披在身上,慢慢的起身。
正准备下榻的那瞬间,身后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阿茵,这是要去哪里?”
苏茵脊背一僵。
容华接着又道:“可是吃干了抹净了,便不想负责了吗?”
他此话一落。
苏茵瞬间扭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容华,继而她扬眉一笑:“那里,那里,我不过腿麻了起来活动一下。”
“哦!”男人声音拉的长长的,一脸关切之意:“可要我给你揉一揉。”
苏茵瞬间摇头说道:“不用。”
男人勾唇一笑,对着苏茵伸出手来:“阿茵,昨晚甚是费力,过来陪我躺上一会。”
苏茵沉吟了一下,躺了回去。
男人双眼一眯,长臂落在她腰间,将头抵在她的肩头,闷闷的说道:“阿茵,我又渴了,这可如何是好,我好似对阿茵上瘾了呢!”
苏茵面色瞬间一白。
若不想出一策来,今日她怕是下不了榻了。
她当下妖娆一笑,主动环上容华的腰身,喃喃唤道:“夫主。”
便是这两个字,令得容华心神一荡。
就在那时,苏茵面色一变,猛地推开容华,起身坐起,对着窗外沉声呵道:“谁在哪里?”
她面色一沉,一脸肃杀之意。
容华不由得起身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就在他扭头的那瞬间,苏茵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砍在容华颈项。
“你……”容华难以置信的看着苏茵,只说了一个字,身子便软了下去。
苏茵几下跳下软榻,穿好衣服,起身便跑。
一边跑,一边呢喃着:“完了,完了,这下如何是好,我竟然睡了容氏少主!”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逃之夭夭
“好一个重色轻友的容华,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绝色,能令得这小子连挚友的婚礼都给忘了。”季叔一袭青衫,手中摇着羽扇,桃花一般的美目之中尽是不悦,他一进容华于咸阳的宅院便大声嚷嚷了起来。
这小子若是不在咸阳也就罢了。
偏偏他一入咸阳便搞出那么大的阵仗,令得人尽皆知,他小子不仅现身咸阳,还是个断臂之袖,断袖也就罢了,竟然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连他季叔的脸都给丢尽了。
好歹也是扑到的那个才好,也不辱没他容氏少主的身份。
“季公子。”长青大步走了过来,对着季叔双手一叉。
可见季叔身份非比寻常。
诸国王侯之子尚可称为公子。
而长青竟尊称他为公子。
季家虽不比容家,却也是天下名门望族,排名仅在容家之后,也是显赫的很。
一见长青,季叔便勾着头四处张望起来:“容华呢?”
这天下敢指名道姓这般唤的也没有几个人。
便是诸国国君也要尊称容华一声容氏少主的。
长青嘴角一抽,垂眸说道:“季公子来的不巧的很,我家少主尚未起榻。”
以少主的手段,想来昨晚定是成了事,这会怕是疲惫的很,疲惫的很。
他可不敢去惊扰。
省得少主一怒将他发配到什么苦寒之地,倒是得不偿失了。
他那里知道,苏茵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早已与无为翻墙而逃。
“什么?”季叔当下一怔,一脸戏谑,挑眉看着长青,挤眉弄眼的说道:“你们家少主昨晚可是破戒了?”
容华与他们在一起厮混了这么久,从不近女子之身,以至于他们时常拿不举来嘲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