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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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晓晓一直在做着梦,梦里她一会儿被火烧,一会儿被冰浇,难受得她想一头撞死。
她梦到乜野、桑扈在拼命叫她,南小兵和爷爷奶奶们在拉她,她挣扎,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突然间腹部传来灼热的痛感,她感觉自己的血肉在一点一点的被剥离!
“啊!好痛!”南晓晓闭着眼,手脚不住的挣扎,就是醒不过来。
“快按住她,不要让她乱动!”姚大夫还在为她摘除腐肉,她突然的动作让他手里的差点没握稳。
婢女们按住了她的手脚,此刻南晓晓呈大字型被制在玉床上!
强烈的痛感让她不住的尖叫,乜野给她擦着汗,自己也急得比她出汗还多。
“能不能堵住她的嘴?叫得老头儿我心烦!”南晓晓每尖叫一声,姚大夫都怕自己失手。
乜野抿了抿唇,埋头,以唇封住她的嘴,将她的声音堵了回去。南晓晓迷糊间,感觉唇瓣上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像果冻一般Q弹,一时间忘了痛,狠狠地吸了一口。
没有了南晓晓的尖叫声,姚大夫手里的动作顺畅了许多。
“呜……”乜野的吻似乎也不管用了,南晓晓痛得脑袋左右摇晃,咬伤了乜野。
乜野吃痛,松开了她,替她擦嘴边的血,却被她咬住了手。不多时,南晓晓只觉得嘴里一股子腥味儿,难受得紧。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才重新上好了药!
姚大夫擦了擦脑袋上的汗,交待道:“按老头儿我写的药方抓药,每天两次。她刚出了不少的汗,给她换下。两个时辰后还没降温,就用温水把全身擦拭一遍……”
乜野暗暗记下一切,连赤怀和姚大夫一道出去,他转身时已有婢女在为南晓擦身换衣服。
“你们下去,我来!”
婢女们吓住,这……男女授受不亲啊!
“下去!”见她们不动,乜野恼怒,他的妻子,怎么能随便被看?婢女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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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晓晓从始至终都处于迷糊的状态,感觉自己像是落水了一般全身湿透,不一会儿又觉得身上热得想让她撕衣服。
似乎过了许久,终于觉得自己燥热的身体有了些凉意,她努力的睁开眼,朦胧间看到乜野那张好看的俊脸,她浅浅一笑。
“行燬,我渴!”
正在细心为她擦拭身体的乜野,听到她说话,手顿时僵住,赫然别过头。
“晓晓,晓晓,你等等,我给你倒水!”乜野急忙起身为她倒水,顺便把她luo露的身体用被子盖住!
“怎么样?好些……”乜野转身的功夫,南晓晓又睡了过去,拿着手里的杯子,他怎么喂水?
南晓晓口干舌燥,突然间有温热的液体进入她的口腔,她贪婪的吸吮着。
乜野送了一口又一口的温开水,每贴进她一次,他的身体便绷一次。最后一口,乜野忍不住在她的舌尖轻缠,温热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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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南晓晓还没完全退烧,这是乜野第四次为她擦身子,为了方便给她擦拭,南晓晓身无寸缕,只有腹部的白色绑带显得扎眼。
这会儿,乜野又打来水为她擦身子,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一本正经,毫无杂念,可当南晓晓无意识的发出声音时,他就不淡定了。
任凭哪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赤身时都不能淡定的吧,他又不愿意让婢女来,只好自己忍着身上的燥热受罪。
此刻他别着头,嘴里念着经,手里的帕巾在南晓晓身上游移。
“行燬,你在碰哪里?”南晓晓的突然出声,让他的手滑了一下,碰到了南晓晓胸前的柔软。
“轰!”乜野顿时红了脸,有种做了见不得人之事被抓包的羞愧。
“我……我……我……姚大夫说你没降温,就替你擦身体降温,退了烧才能好!”乜野迅速转过身,背对着南晓晓,解释着。
南晓晓又羞又气结,她是光光得被他摆弄了?
“行燬,你看了多少?”南晓晓想起身,但她一动就扯到腹部的伤,疼得她倒吸凉气。“嘶!”
听到声音,乜野回头,“晓晓,你没……”视线正好落在忘了给她盖被子的胸前小白兔上,声音戛然而止。
南晓晓这才反应过来,想要伸手扯被子,却发现自己酸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