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戏精还多戏_作者:随时安(23)

2018-07-18 随时安

  “你怎么在这里?”

  周繇和萧岁穿的衣服如出一辙,只有颜色不同,沈劭卿也不知道为什么周繇穿起来好像要比萧岁好看点,而且她把头发散下来,没有了办公室里一副精英的模样,面容看上去也温柔多了。

  沈劭卿不露声色地挪开停留在周繇身上的视线,朝紧闭的大门抬抬下巴,“找人。”话落,他又拎起手中的袋子,袋子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里面放着一排排的益力多,他问:“你们要喝吗?”

  萧岁也不是见外的人,况且他们俩在酒吧讨论怎么修眉、保湿的事都说了起码半个多小时,四舍五入也算是熟,只是称呼方面还没有改过来。她没有推脱,接过他的益力多以后,萧岁便拎着垃圾到楼梯间倒掉,期间沈劭卿还站在那没动,周繇眯了眯眼,挑眉。

  “还不走?”

  “马友凝她,你怎么处理?”马友凝就是那位泄密者。

  周繇双手抱在胸前轻轻倚在门框上,“能怎么处理,当然开除啊。”

  “哦。”沈劭卿发现自己竟挪不开眼,无视了对方不耐烦的表情,“你们要不要过来打牌?人多点好玩。”

  周繇哑言,看见倒完垃圾回来的萧岁便问她,谁知后者一脸兴奋甚至摩拳擦掌准备迎战。

  周繇:“……”

  一分钟后,程家琰听见门铃从卧室慢吞吞走出来。他当天退烧过后就开始感冒,家里的纸巾一摞摞的,本来脑袋就沉甸甸的,现在鼻子又堵住了,程家琰索性待在房间里面看书,困了就睡,一举两得。

  打开门,程家琰看见三人齐刷刷地站在门外,其中站在中间那位樱花粉头发的某人眼睛水灵灵的,他看着她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心想:什么鬼?

  他的视线很快从萧岁身上挪开,转移到沈劭卿拖着的行李箱,眼角三条黑线,又想:什么鬼??

  三人进屋以后,程家琰才问:“你们来干嘛?特别是你,拖着个行李箱来干嘛?”他感冒了,说话时鼻音很重。

  萧岁觉得莫名,侧头看向沈劭卿,“不是说打牌吗?他不知道?”

  程家琰皱眉,“打牌?”

  沈劭卿:“对啊,我这不是看你无聊吗?冰箱在哪里,我买了益力多。”

  “买来干嘛?我不爱喝。”

  “增强免疫力。”

  沈劭卿直接越过他,拎着塑料袋走进厨房往冰箱里塞益力多,随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搬了张矮凳坐在茶几前面洗牌。程家琰看着原本冷清的客厅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感觉还不赖便学着沈劭卿找了张矮凳坐下。沈劭卿看见他坐下就知道有戏了,勾了勾嘴角。

  “对了,我们不赌点什么吗?这样玩没瘾。”

  沈劭卿停下手中的动作,饶有兴趣地看向萧岁,“你想赌什么?”

  萧岁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扬起嘴角,“输了的人喝益力多,输一盘喝一瓶。”果然此言一出,程家琰便皱起眉头。

  此时,一直都很安静的周繇忽然说:“我记得益力多不能多喝,一天最好两瓶。”

  程家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附言:“我也听过。”

  “这样啊……”萧岁拖长声音,“那这样,输的人喝三杯水。”

  第11章 第十一场戏

  “……”

  “……”

  “……”

  客厅陷入一片死寂。

  萧岁明显感觉到三道炽热并写着“你是认真的吗”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想了想,发现打牌一盘的时间太短了,三杯确实有点撑,便改口:“两杯可以了吧?”又语重心长地说:“多喝水,身体好。”

  周繇朝沈劭卿抬了抬下巴,“赶紧发牌啊,牌都快被你洗坏了。”

  沈劭卿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在她身上逗留很久,应了一声就开始发牌,而刚才在门外莫名的心悸已经被他定义为“间歇性发春”。

  其实萧岁打牌很随意,不会特意去记牌、算牌,以至于几轮下来她已经喝了好几杯水以及上了好几趟厕所。而程家琰却依旧云淡风轻地坐在那里,左手拿牌右手拿着纸巾擦鼻涕。当萧岁又一次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新的一轮,周繇和沈劭卿双双脱身,场上只剩下萧岁和程家琰。萧岁发现情况不太妙,她手上的牌不大好,而且碰上程家琰会算牌,估计他现在就知道她手上有什么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