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栖霞阁有我的一半股份，另一个股东，你也认识。”
“卫文昊?”
司砚回头冲她笑笑，“嗯。”
从她上次说他笑起来很好看，让他以后多笑笑。自打那以后，司砚似乎变得爱笑了。
“卫文昊最近在忙新书发售，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会跟他提你想合作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想跟你们合作?”
“你先前不是说，以我的厨艺开连锁店一定很赚钱?”
原来他那时候的深思，是察觉到自己的意图了。江柚之前对栖霞阁挺好奇的，想着在吃喝玩乐方面多元化发展，现在知道栖霞阁的幕后老板是司砚和卫文昊，便没了兴致，摇摇头，“现在不用了。”
“因为我。”
“你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原因在于我，你也知道我开了一家小公司，以后会越来越忙，哪里有时间跟你们搞什么连锁店。”江柚嘴上这么说，其实她还是很有兴趣的，不为赚钱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投资栖霞阁也是便利自己。
如果是换作旁人，直接拿利益砸人，没有撬不开的缺口。但如果换做司砚和卫文昊，她心里已经把这两人当做朋友，拿利益砸人就是侮辱对方。她也不希望朋友之间的友情掺杂着利益牵扯。
江柚相信，在她之前不是没有人眼热栖霞阁这块大蛋糕，她能开出利益，旁人也同样可以。但司砚不为所动，眼下似乎特意为她开了先例……江柚觉得做人要知进退，她已经欠了对方太多人情，不能一味从对方身上获取。
朋友之间有来有往，方能长久。
“你开车来的吗?”
“不是，我一会儿打车回去。”
“哦，正好我也要回去了。”司砚抬起手臂看了看时间，“我顺路送你回家。”
既然他主动提出来要送自己，江柚也不跟他客气。
司砚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江柚钻进了副驾驶座里，对方打开后座的门，拿了一只礼盒扔到她怀里。
她捧着盒子，“什么啊!”
他钻进驾驶座里，扬了扬唇，“提前给你的祝贺礼物。”
脑袋里想了一圈，她生日是十一月份，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节日，除非是……
江柚一默，他怎么会知道的?
到了家，江柚拆开礼盒，里面是一只笑脸公仔，让人看着都觉得心情倍好。
公仔旁边有一只透明的玻璃罐，里面装着小饼干。
江柚拔开木塞，捡了一块小饼干咬一口，浓浓的奶香味儿，比甜品店买的饼干还要好吃。
咔嚓咔嚓地吃完一块，她又拿了一块塞到嘴里，一连吃了好多，直到玻璃罐里的容量少了大半，她才住了手。
太好吃了!下次见到司砚，一定要问问他这饼干是在哪家甜品店买的。江柚默默地想。
程家的丑闻爆出，程雅是私生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圈子。那些从前一个劲儿地捧程雅的太太们，脸上都有些不好看。
某些太太则在腹议，还不是因为她名声好，不像江旬家那个不安分的主儿。可原来以为是程太太重男轻女偏心，谁知道是私生女啊!
原先对程雅抱着几分同情的太太，此刻倒是对程太太多了几分同情。
又对那出身不详的私生女，带着一丁点鄙夷。从前只觉得程家那丫头看着可怜楚楚，现在都变成了惺惺作态。
私生女啊!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丈夫出去搞了个破鞋，回头抱了个私生儿女给你养，换谁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越是高门高户，越是在意外面的风评，这种私生女搞破鞋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那是要戳脊梁骨的。
程雄就是被人戳脊梁骨的典范，大半辈子的英名，此刻全部被一对儿女毁得干干净净，落了个晚节不保。
能怪儿子程纬吗?不能，他是喝醉酒去撒了酒疯，最要紧的还是程雅办的生日聚会。
若不是她办生日聚会，程纬也不会去闹腾，这一切自然也不会发生，所以这一切都怪程雅。
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程雄以前不觉得，还认为自己这个女儿挺聪明的，三不五时都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前几天还听说她要登上美嘉杂志封面了，程雄本来不太喜欢女儿这样抛头露脸。但程雅例举了种种好处，自己才勉强答应了。
还没安稳两天，就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眼下程雅不但没给程家长脸，反倒让程雄颜面扫地，这一笔全记到了程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