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之后,你我此一生不见,我发誓。”四指直天,“我轩澈若违此誓,一生颠沛流离,死无居所并…”顿了顿看着她道,“孤独终老。”
“紫云阁我一直给你留着。”温柔的一笑,“走吧,走吧。”
欢喜在旁边偷乐就知道王爷喜欢她们家小姐嘿嘿。
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忙追上去,这位才是未来真正的王妃,啧啧要换主子喽。
心里乱得狠不知道该怎么说,非要走得话又显得她窝囊真是怕他什么?不走吧…想了很多任由轩澈带到紫云阁。
湖面上飘落不少枯黄的树叶子,午后的阳光撒到她脸上,小榻正好对着窗口,刺眼的睡不着,翻个身抱住轩澈的腰。闻着他身上沁香的桃花香,整个人又开始飘然然起来,分不明东西。
“要不我把窗子合上?”
“不用。”青丝四散在身后,爬起来揉揉发昏的头,“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桃花的香气?”
“不知道,天生的。”
天生的招桃花,唉!手指轻滑过他近似完美的侧脸。
轩澈拿过在他脸上乱摸的手,吻落到手面上去,“嫣然和我在一起。”霎时间,她心脏狂跳几百倍。吻遗落到指甲,轻轻含住吮吸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头萦绕讪讪的抽回手,“会孤独终老的?”
“我不怕。”什么孤独终老不过是用来套住她的话,能让她留下说什么都好。
从小榻上跳下去,忍不住回头见轩澈,走过去掏出手绢和往常一样擦掉鲜红的鼻血,“你最近老是流,还是找个太医看看。”
“啊,我没事。”捂住嘴飞快的跑出去。
打了一桶凉水从头到低浇下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田七低着头小跑过来,“王府那边出点事要请王爷过去。”第一二次惊讶,见得次数多了田七也就习以为常。
“知道了。”
“你们不要过来。”吉言挥舞着竹棍不让那些家奴靠近。
“怎么会事?”走着小声问田七。
犹豫一下,“她吵着闹着要见你。”
“大庭广众之下,拿个棍子像什么样子,给本王放下。”其实他并不认识她,虽然说是她的妾室。
声音不大却让拿棍子的吉言愣了一下,借出这个空挡她后面的几个家丁将她扣下。
恐怕他连自己是谁都想不到,挣扎几下还是被迫跪到地上,不服的怒视着锦衣华衫的男子。她承认曾一度痴迷于他的美貌之中从来没有见过人可以长得这么漂亮。
吉言是外国觐见来的美人,第一次知道将要服侍的人不仅不是糟老头对方还如此年轻俊美,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三年前还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到现在才回来,终于她忍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等待。
她想回家,想念家乡的大草原。
“听说你想见我?”直到说第二声她才从回忆中抽回来。
怒目而视,用着不太熟练的南旭言骂着轩澈,“你给不了…我 …想要的,非常厌倦这的生活,要离开,要离开。”
“大胆,可知你的说什么。”旁边有人上前给了吉言一巴掌。
既然是嫁进了王府就应该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
趴到地上,嘴角挂着血,不甘示弱的瞪向轩澈,“你不是人,畜牲,不得好死,根本就给不了我想要的。”
“你给我闭嘴。”她榆木疙瘩那这么说嘛,田七替她捏了一把汗,,王爷在这还这么说是不是不想活了。
“让她回家,你去领着盘缠给她。”风轻云淡说完走开。
“就这样?”田七下巴都快掉了。
“嗯。”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既然王爷都发话,他们还怎么阻拦四散开来。
吉言抱着包袱朝轩澈的方向恭恭敬敬的弯腰,吉言也没想到他会那么简单放过他。扬起幸福的笑容他停步驻足,问田七,“你说她笑什么?”她绚烂的笑容却是刺激到了轩澈,想到白嫣然是不是他说“放手”那一刻她也会这么开心;给不了她想要的?什么是你想要的?
想要离开?
当然是感激怎样,你放了他呗,瞬间内牛满面他为什么这么问,立刻紧张起来弄不懂主子心里想什么最危险了。
只是局内人看不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