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焦急慌乱的扭动着身子,手就是被缠住打成了个死结绑到床头。
托起她白嫩细滑的腿没有一点前戏闯进去,
“啊。”下身撕裂着疼分开了一样软绵绵,喘着粗气。
他就也“哼”了声,实在夹得很痛。
里面很干,说明没做过不然不会恢复的那么快。
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吻下移着热烈的亲吻落到脖颈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滚烫的泪水顺着下巴流下来,“轩澈你不是说好不碰我的,你这个骗子。”沙哑的声音带着被撞起来的颤抖。
“呜呜,嗯…啊…好难受。”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心软下来尽数将她的眼泪舔到肚子里,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吃了她整个人都是他的。
不想让他操又想让操?轩泽吗?脸色一下沉下去,仍旧含住她耳垂轻轻吮吸使她放松下来,彼此之间做过那么多次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敏感点。
轻扶过她美极的酮体,侧身在洁白的毛毯上一动不动睫毛长长的,眼睛发空的看着前方,大腿内侧还流着白色的乳液,后背上也有。
*不堪,才发现她手腕紫纱还在缠着,边缘微微泛红,愧疚的解开。
变着花样的折腾她到天亮才罢手。从欲望中找回了一丝理智,“你还好…”
“别碰我。”还没碰住,就被她这一句停在空中,还是放下去。
眼神如小鹿般乱撞挪着身子。嫣然 他的心狂跳好几倍,她现在躲着他,昨天晚上她好像说“我恨你。”
他做了什么?明明不想这样的。走下床穿披上衣裳就跑了,她说她狠我?脑海一直不断回放这句话,和孤魂野鬼游荡到出房门。蒙蒙发亮的天空,走到书房一直等着天亮。
是他太冲动了,一想到她和轩泽在一起的画面根本不受控制,他承认很没有安全感。
田七推开门依旧无精打采的推开书房门,伸个懒腰,再次精神大震结巴结巴,“…王…爷。”难不成他就在这坐了一夜?最重要的是嘴角还想又烂了?想想也是除了她谁还能碰上轩澈的那个地方。
田七太了解轩澈有洁癖到什么地步,在白嫣然没出现之前他从来没吻过任何女子,理由:是不干净。不干净你干嘛还碰人家?简直有病,田七只敢在心里想想。
白嫣然的出现打破这个平静,他一直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小心翼翼的擦着桌子,不怕死的问:“在这一晚上?”问完腿软了,问他干什么抽了自己一巴掌,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好奇心害死猫。
看他的样子轩澈,“哼”了声,盯着那剩一个的花瓶慢条斯理道:“花瓶是你打碎的?”
吓跪到地上,原来王爷早就知道了,战战兢兢连声求饶。
“连慌都不会撒。”心情复杂的闭上眼。
抽书 ,从来她就不看他那种书,说是看不懂。书架是立着的,离案子有一米远怎么就碰上了?
随手打掉那花瓶,落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王爷?”不是说这花瓶是绝世孤品怎么把仅有的一个也摔碎了?
“这花瓶本是一对,在一起才有价值,如今碎了一个另一个不过是普通的瓶子罢了。”她就是缩成一团的刺猬,浑身是刺。他是傻傻不分的兔子明明知道是刺还要抱上去弄得满身是血,才心甘情愿。
田七心里更慌了,轩澈知道了没有白嫣然的保护他怎么办?拿碎片的手一直按下去,利刃渗出丝丝血迹依旧浑然不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就见双黑靴子在他眼前站住,“田七你跟了我那么久,怎么会真的因为你打碎个花瓶就把处死,手都流血了起来吧。去罚一年的俸禄也就是了。”
一年的俸禄,,他说得好轻巧,脸苦了下去,总比没命强。
☆、第六十九章
进宫时就飘起了小小雪花,待他出来时夜幕上已经是纷纷鹅毛大雪,宫殿笼罩一层雪白的颜色,明明晃晃已经点上了宫灯。
两人一前一后从月贵妃宫中出来。
“今年的雪下得真早。”
轩澈才撑开伞,“是太早了,才深秋。”眼神飘向远方,矛盾?他们俩之间没矛盾。无非讲的是皇帝越来越年事已高,要齐心协力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