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之快穿炮灰女_作者:海边的橘子树(121)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严旭东觉得苏妲己透着些怪异。

  “没什么,”苏妲己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她又如常地亲昵勾住严旭东的脖子,娇嗔地说道,“就是忽然觉得好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男女间太不公平,女人要的是爱,男人却只会谈性。”

  苏妲己的声音动听,但细品下来,其实是清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说话时,她没半点身为女人所该的不忿。

  她冷静地像个旁观者,惋惜那些女人明知负心男不可靠,还偏要往火坑里跳。

  “那你是哪一种?”严旭东笑问,“谈爱,还是?”

  苏妲己轻按严旭东的嘴,回笑道,“要看对象,反正,女人最不该的就是祈求只谈性的男人的爱。”

  说罢,苏妲己主动吻上了严旭东。

  她一边吻他,一边轻吟道:“算了,我们别说这无聊的话题了。”

  簌簌的雪花,鹅毛样地飘洒下来,窗外,是白皑皑的一片冰雪世界。

  小屋里的一切,都被笼罩在黑暗里,只有壁炉的边上,亮着暖暖的火光。

  严旭东怀里搂着苏妲己,觉得她酥软无比,温热地化去了他从外带进来的凉意。

  壁炉前,荡漾着欲望的氤氲,严旭东沉浸在其中,轻易地就忘却了苏妲己之前说的奇怪话。

  零星的火苗,不时从壁炉里探出头。

  或粗哑的喘息,或柔媚的低吟,缠绵交织在一起,荡悠悠地飘进火里,顷刻间,引得木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

  酒香四溢,醇厚之中,还带情动的诱人味道。

  壁炉的边缘,砌的是仿旧的红石砖。

  艳红的火光之上,红石砖的阴影直蹿到天花板。

  这巨大的影子就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地直落下来,笼住翻倒在地的酒瓶。

  红色的酒夜流淌出来,浸湿了以花卉图案遍布的波斯手工地毯。

  地毯上,有人的剪影,时而是一个,时而是两个。

  有宽松的天蓝色毛衣被扔出毯外。

  再是西裤连着皮带,一件又一件,直至laperla的浅色胸衣和黑色的CK内裤,皆凌乱地被丢在一边。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苏妲己翻过身,坐起来。

  她的正前方是壁炉,壁炉的上方挂了个驯鹿头。

  颠簸中,她的视线始终在驯鹿头上。

  恍惚中,她见到驯鹿变成了一头狼。

  狼张开了嘴,森白的獠牙尽现,寒光凛凛。

  莫名的,狼牙比驯鹿更让苏妲己兴奋,简直让她热血沸腾。

  屋内原有的酒,都已被换成了傅爱玲特制的那批。

  想到这事,苏妲己不禁嘴角一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

  第二天一早,严旭东告诉苏妲己,说自己要去办些公事,大概三四天后回来。

  苏妲己懒懒地从床上起来,给严旭东倒了杯酒。

  “外面那么冷,喝一杯,身子暖了再走。”苏妲己轻笑。

  她一手搭严旭东的肩,一手端酒到他眼前,娇笑着,容不得他不答应。

  严旭东痛快地喝尽杯里的酒,吻别了苏妲己后,便出门了。

  “他走了,”苏妲己电话傅爱玲,“八成是找那个女人了吧!”

  “我就猜到会这样,你还不信。”傅爱玲得意自己说中了。

  “你确定那个酒有用?”苏妲己悠闲地步入厨房,为自己冲了碗麦片。

  “相信我,我大学里修过这个专业,”傅爱玲自信道,“那酒里的毒素是特制的,只要他不进行亢奋性的运动,就不会有事。”

  “那如果他不幸做了,而又没及时吃解□□的话,就只能算自讨苦吃了?”

  苏妲己很难想象严旭东去找那女人,会只是谈心,而不和她做些剧烈运动。

  电话那头传来傅爱玲的笑声。

  “真可惜,我看不到他那副样子。”

  苏妲己一个人,百无聊赖,她与傅爱玲煲了一整天电话粥。

  入了夜后,她早早地睡去了。

  说不清睡了多久,苏妲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请问您是严旭东先生的朋友吗?”

  电话那头说的是法语,苏妲己庆幸学过。

  “我是,你是?”苏妲己用法语回道。

  “请速到医院来下,严先生得了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