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事情,全在这个信封里。你们按照上面的做就好了。”
律师走了,留下信封里的信,让苏妲己和陆鑫自己参详。
抽出信纸,苏妲己和陆鑫一起看上面的内容。
那三样事分别是:第一夜,主人睡觉时,念藏书室里三排四列的书给主人听;第二页,主人睡觉时,按照藏书库里8排5列的书上介绍的事,为主人服务;第三页,依藏书库里9排2列调酒书的第五页,为主人调一杯睡前美酒。
在信的最后一行,还有排鲜红的字,写着诅咒的话,威胁不完成那三件事的子孙。
信纸上的内容苏妲己和陆鑫看得一头雾水。
“你们家有藏书室?”
陆鑫点头应道:“有是有,不过前年我心血来潮,把藏书室里的书整理了遍,顺序早变了。要是按照信纸上的内容找,肯定不是原来的那些书了。”
“算了,”苏妲己比陆鑫想得开。“反正信上又没说非按什么时候的排书顺序。反正,按照上面做了,也算我们都给前几辈的人有了交代。”
“你当然无所谓了,”陆鑫苦笑,他暗想道,“到底做奴隶的那人,不是你啊!”
苏妲己轻笑。
她不再反驳陆鑫,免得被他说自己是得了便宜卖乖。
说起来,苏妲己可以任意使唤陆鑫,可实际操作起来,她倒也没有太为难他。
尽管她非常想像数千年前,对待王宫里的奴隶那样对待陆鑫。
可考虑到是现代社会了,苏妲己不愿被人告上法庭,于是只好对待陆鑫,一切都只是意思一下即可。
这样一来,两人在面子上也还算过得去。
到了晚上,苏妲己和陆鑫一起去藏书室,去找那本要求陆鑫念的书。
“是这本?”
苏妲己指着架上一本落满灰尘的书道。
陆鑫从架上把书抽出来。
蓦地,书封面展现在他面前的那刻,他的脸红了。
苏妲己连书名都用不着看,光凭书上那露骨的封面,就能猜到书上所写的内容,多半充斥着让人读了面红耳赤的香艳情节。
“要不然,这项就算了吧,反正他们,”苏妲己手指着天道,“根本不会知道。”
“不行!”陆鑫坚定不移地说道,“你忘了那信纸下面还有行诅咒吗?”
苏妲己没想到,原来陆鑫还是个坚定的有神论者,对一切与诅咒相关的事情,深信不疑。
于是,像聆听睡前故事的孩童一样,苏妲己慵懒地躺进被子里,等着陆鑫念书里的故事,“哄她入睡”。
在苏妲己看来,陆鑫实在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
许是太过露骨的话,他说得困难,以至于本来香艳精彩的故事,竟被他讲得支离破碎。
由衷的,苏妲己开始觉得,现在受罪的人变成她自己了。
“行啦!”苏妲己打断了陆鑫,她拿过他手里的书。
随手翻到一页,她眼梢轻挑,玩笑般地对陆鑫说道:“让我来教你,该怎么讲故事吧!”
说罢,苏妲己悠悠地念了起来。
她的声音,极富磁性,又悦耳动听。
陆鑫本想当自己完成了任务,起身离开。
可谁承想,苏妲己的故事,刚一讲出,他便情不自禁地停留了下来。
任是多让人不好意思听的淫/辞浪/曲,被苏妲己坦荡荡地徐徐讲出,竟变得格外得动人。
苏妲己自有一番本事,能把故事说得艳而不淫、俗而不妖。
不觉得间,陆鑫听得入神。
苏妲己的声音,就像一首格外旖旎的情诗,流淌进了陆鑫的心里。
恍恍惚惚间,让他听得热血沸腾。
又一个故事讲完,苏妲己满意地看着陆鑫失神的样子。
“怎么样?是不是我讲的比你好听,想试试么?”苏妲己忍不住调戏陆鑫,她坐起身,纤手伸向他。
陆鑫顿时回过了神。
他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起身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慌乱背影,苏妲己不禁笑出了声。
陆鑫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不过是一个女人,居然让他失态无措到这样的地步。
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陆鑫暗暗发誓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他的厉害。”
荒唐的赌约履行,进行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