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跑过来的郝佳站在他面前喘了口气,才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林渊北刚想回她,一低头看见不该看到的东西时,皱了皱眉头。
郝佳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已经洗好了澡,准备睡觉了。
她约了林绮上一次给她介绍的那个导演,准备以最饱满的形象去试个镜,于是这几天都准备睡个美容觉,连夜店那种她平时经常出没的地方都不去了,所以她在接到林渊北电话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睡衣。
想着下来再换衣服有些麻烦就披了一件开衫在外面,此刻因为刚才剧烈的运动,毛衣滑到了肩部,露出里面姣好的身体曲线,连胸前的圆润都能若有若无的看见。
她还真是穿什么都不顾及,怎么随意怎么来。
林渊北把她的外衫拉好,沉着目光说,“师母让你去他家吃晚饭。”
具体情况他没说。
郝佳一惊一乍,在他身边跺脚,“啊,那怎么办呢?我什么东西都没买,这样会不会显得很没礼貌。”
林渊北,“路上买。”
“那我穿什么好呢,性感一点的?”
“不行不行,乖巧一点的?”
“啊啊啊啊,还是不对!”郝佳困扰的直抠着自己的手,突然灵光一闪,“对,知性一点的,你们老师这种知识分子肯定喜欢知性一点的。”
......
林渊北,“......”
走在前面,没理她
郝佳了然一笑,知道他此刻的态度是为何,赶到前面,在等电梯的时候,贴在他背后,看见周围没人,用柔软的胸部蹭了蹭他结实的后背,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生气了?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呢?放心吧,只给你看,也只有你能看......”
伴随着后面一声轻细的闷笑声,电梯突然停在了一楼,里面走出一对慈祥和蔼的老夫妻,看见郝佳时,刚想打招呼,又注意到她身边的男人,先是一愣,最后展颜,“哟,佳佳,带男朋友回来啦?”
老夫妻是南城一个知名大学的教授,退了休,儿子为了让他们环境住的稍微好些,让他们从一呆就是几十年的教师公寓里搬了出来。
这对老夫妻为人和蔼可亲,平时对郝佳也非常照顾,看她一人在外地打拼,经常给她送些好吃的东西。
郝佳还没反应过来,听见有人在叫她,转过头看是谁,林渊北已经先一步把她推开。
她没顾得住纠缠,看见是楼上的爷爷奶奶,亲密的和两位老人交流了几句,走后,进了电梯她才来得及思考。
她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秘密,好像林渊北在看到有长辈在场的时候,都会格外的正经,正经到她就是想去逗逗他。
林渊北一路阴沉着脸进了郝佳家,她知道她现在已经在两件事情上惹怒了他了,不敢再造次,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
心一静,有时间去注意了,就能发现他黑色的风衣下那只骨节分明的右手悬在身侧,好像没什么力气,郝佳再抬头去看他的脖子,里面的衬衣口有些灰色的污渍,这对林渊北来说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她冷着脸去拉他的手,不小心用了点力,对面的人到抽了一口气,郝佳意识过来,力气小了一点,将他的手拉到面前,撸起袖子,看见那上面一条条跟皮鞭抽的红痕时,红着眼问,“被你爸打了?”
这种程度的伤绝对出自男人之手。
其实林慷平和褚兰不同,她对林渊北众人口中新交的这个女朋友并没有什么异议。
他觉得人不能看表面,也不能看家世,好姑娘并不一定表面乖巧,坏女人也并不一定昭告天下她是坏女人。
但他生气的是林渊北竟然打架进了警察局,这对他来说是无法容忍的。
林慷平当时说:我们林家这么多辈传下来,还没因为过犯了事进警察局的,你还真是给我们长脸。
暴怒的父亲,任由打骂的儿子,结果就出现了现在面前的这副场景。
郝佳将他的袖子往上又拉了拉,红痕还不见终止,她就知道不好,强迫着林渊北把衣服脱下来。
后背更是吓人
一条条印子又/粗/又/长,跟红蚯蚓似的,爬满了他的整个后背,有些红到有些发紫,像是用什么比她手臂还粗的棍子打的一样。
她气的直嚷嚷道,“你爸也太狠了吧,你不会是隔壁老王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