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你屁事。”
“……你讨厌女人还是讨厌我?”
“你。”
林可歆不明白了，双手忍不住抓住被子，“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秦司呵了声，将纸突然拍在桌子上，“第一次见面怎么了?有个词叫‘一见钟情’，当然也有第一次见面就讨厌别人的人，懂?”
林可歆不再说话。
因为她发现秦司是真的讨厌自己，没有半点掩饰。
不过这样子也好，如果秦司不讨厌自己，她会重新想起那段时间的回忆，她会害怕男生们看她时的眼神有多么挑逗和邪恶，就好像自己是脱光了衣服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一样，一道道犀利的视线就像是一把把刀，离她只有那么几厘米……
两分钟后，秦司将纸收了起来，夹进书本里，拿起走人，整个过程并没有和林可歆打招呼。
直到秦司走出林家后，才摸出手机给莫晟威打电话。
“秦司，怎么样?!”
莫晟威就在附近的咖啡店，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莫晟威直接让秦司去咖啡店找他。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秦司将林可歆做的心理测试题递给莫晟威看了眼。
莫晟威看着选的答案，眉头慢慢紧皱。
“这是……好还是坏?”
秦司挑了挑眉，拿起咖啡抿了一小口，“如果我说很不好，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莫晟威将纸放下，抿紧嘴唇看着秦司。
秦司笑了笑，不似之前对待林可歆那么讥讽。
“她的情况时好时坏吧。”
“什么叫时好时坏?那到底是好还是坏?”莫晟威对于这个答案很是不满意。
秦司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敲着桌面想了想。
“这么说吧，她有轻微的抑郁症，这方面不严重，比较严重的方面是她已经有了自闭心理，你只要知道自闭症这个东西和抑郁症一样复杂和难以医治，光靠药物治疗是没有用的，所以才会有心理医疗师这个职业，抑郁症这方面先不谈，她的房间位置我观察过了，不高，掉下来顶多残废，下半辈子呆在床上度过一辈子而已，比较复杂的是自闭症这个东西……算了，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不懂，既然你找上我了，我也接手了，我就不会放弃她的，放心吧。”
莫晟威尴尬的脸红了红，“那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治好丫头。”
秦司点点头，突然回神过来，“为什么叫她丫头?小名?”
莫晟威点头，“差不多算是小名，因为她出生的时候名字还不知道取什么好，所以就叫小丫头了，那时候我妹妹还没有出生，我和子熙最宠的就是她了，小时候的丫头可调皮了呢，不像现在……”
“哦。”秦司显然没有多大兴趣了解林可歆过去的事情，喝完咖啡后他就离开了。
隔天，秦司又来了。
这次莫昕悦就在房间里待着，她要看着秦司是怎么给林姐姐治疗的。
秦司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一个人，脸色很不悦。
“你出去。”
“我不!”
“我要给病人治疗!”
“我不出声不打扰你们。”
“我需要一个极度安静没有外人的空间，你，碍眼，出去。”
莫昕悦委屈巴巴的走出去，默默戳通了沈斯宇的手机号，这个时候，她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和沈斯宇冷战。
等听到沈斯宇的声音后，莫昕悦才想起来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斯宇先开了口，“悦悦，怎么了?”
“我…我被人凶了。”莫昕悦听着沈斯宇关心的话语，立刻委屈巴巴的诉苦。
“谁?”
“林姐姐的心理医疗师，脾气超臭!性格超不好，真不知道大哥怎么会有他这样的朋友!”
沈斯宇在那头笑了笑，看了眼时间，问道：“那我现在来找你，刚好关于顾妙的事情我和你汇报一下进程。”
莫昕悦只能应下了。
等沈斯宇来接她后，她就跟着沈斯宇出去了。
房间里，秦司看着莫昕悦上了车后才将窗帘稍微拉上点。
林可歆抬头看了他眼。
“怎么?想晒太阳?我们换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