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哪里的话啊!林总监是个人才，公司和我还是随时欢迎你回来的!”说着，他又刻意地看了看已经转过身来的慕航，说道:“这位是慕氏的总裁吧……之前在商业酒会上远远见过，今天再仔细看看，果然是青年才俊啊!”
“张总经理过奖了，我今天只是送艾嘉过来的。你们聊，我坐着随意喝点茶就好。”慕航走了过来并且自然地坐在了沙发上面喝了口茶。
“是我们招待不周，幸好慕总大度!”张经理似乎比之前更会说话了，这马屁拍得听起来还真不错。
不错在于自然不做作。
“是张总经理谦虚了，好了，你们继续吧。我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喧宾夺主!”慕航说得自己十分低调似的，其实他只要人站在这里就根本低调不了。
“好!”林艾嘉应下了这句话，随即看向张经理，又笑了笑开玩笑一般说道:“张总经理似乎并不惊讶为什么我会和慕总一起来VQ。”
张经理先是一愣，随即说道:“清宜市谁不知道慕总和林总监是故交又是很好的朋友!”
林艾嘉只是笑了笑，又说道:“也对。”
“说真的，林总监不考虑回公司继续工作吗?其实最近公司的状况好了不少，您给安排的网上销售渠道从打开到现在已经有了很不错的销路!”说起这个，张经理对林艾嘉的想法和做事能力还是十分认同的。
再说毕竟他们年龄段不同，有时候在工作的想法上反而可以互补。然而林艾嘉并不想和他互补，慕航自然更不愿意自己刚娶的老婆跟别人互补。
“这个嘛就再说吧，今天我来主要还是确定一下公司的状况。”她笑了笑，本来计划自然而然地让对方把话题引到方季身上去，然而并没有。估计是因为心虚羞愧，所以张经理似乎准备对方季避而不谈了。
“公司一切都好，林总监就放心吧。”张经理说完这话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因为他觉得林艾嘉的来意绝对没有那么单纯。
林艾嘉看着他的表情，又叹了口气，说道:“这一个个地走了，我是很担心公司人心不稳?”
“其实这事平常心就好了，不都说夏季到入秋这段时间是离职高峰期吗?其实大家习惯了就好，也没有什么的。”
“也对，公司总是会有新鲜血液的!”林艾嘉点了点头，张经理表现得这么滴水不漏，却始终露出了一个破绽。
那就是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他都始终不提方季，除了心虚，她也想不到会是什么别的原因了。
“是啊。”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林艾嘉再次点头，也是略微尴尬，一想到张经理下午还要面对的精彩，立刻又自然了起来。
又寒暄了几句，林艾嘉就起身告辞了，这样套话外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她看慕航也挺无聊的，就坐这会儿待会儿他还得回公司去上班。
离开了VQ之后，她才在车里对慕航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张经理会是这样的人。”
“就这么随便说了几句话你就确定了?”刚刚慕航一直在想她会不会冲动地问什么，没想到她拐弯抹角的也不知道问的都是什么，本来他还有点看戏的兴致，不一会儿就全没了。
“你不懂我在试探的是什么，他明显有点心虚。”
“我看他毫无破绽!”
“他平常可不是这样的，所以这个时候反而让人怀疑。”以前的张经理虽然不会特别直白地说话，但很多情绪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然而今天她可感受不到。
“我果然是已经不怎么了解你的智商了……”慕航觉得在这方面，自己可能还是跟她缺少点默契。
“很正常，你家里的亲属关系比较单纯，最多需要处理的是跟那些生意伙伴之间的应酬往来。而我则是在职场的日常之中斗了五年啊!”林艾嘉之前的确是一个职场菜鸟，但这五年间她也有改变的好么!
她也是慢慢地在用自己的办法去观察适应职场这个有些奇妙的圈子，不能说是混得风生水起吧，至少也游刃有余。
“我和我爸的确没有什么好勾心斗角的事情，不过现在我家有了女主人了，你应该不会问我什么如果你跟我爸同时掉水里的问题吧!”这个千古难题，他也没啥特别好的答案，因为她和他爸都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