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瞪着佟桅言,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忍着痛,很吃力的爬起,一手指着佟桅言,怒骂,“怎么,有靠山了吗?就可以胡做非为了吗?佟桅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家蒙蒙?他怎么你了?是你要分手的,是你爱慕虚荣攀上了高枝,就看不上我家蒙蒙了。我蒙蒙一没缠着你,二没中伤你,对你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你倒是好啊,恩将仇报,是非不分,还无中生有的让人去诬陷他,想让他在医院里呆不下去吗?佟桅言,你怎么这么无耻不要脸!我们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至于你这么害我们啊!”
冯宝莲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怒吼着。她的表情很狰狞,也扭曲,那一双腥红的眼睛就像是两个火球一般,额头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暴凸着,就像是一条一条的蛆虫爬着。
“你知道我蒙蒙为了这个工作,这个职称付出了多少精力和代价吗?你倒是好啊,一个无中生有,就想把他的一生都给毁了啊!佟桅言,你怎么这么狠毒!我们试问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跟你们孤儿寡女的,从小我们帮了你们多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真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野孩子!”
佟桅言从慕容煜的怀里挣脱,站直,与冯宝莲对视着,一字一顿道,“第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蒙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无所知也和我无关。第二,他为了这个工作和职称付出多少精力和代价是他自己的事情,和我一分钱的关系也没有。第三,我和许蒙是怎么分手的,你不会不知道。上次的谣言我不跟你计较,想来,你以为我是软柿子,可以由着你们随便拿捏了是吧?那我现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和许蒙分手,不是我有错,而是他劈腿了。他攀上高枝了,找上有钱人家的女儿了。你要不知道那高枝是谁,我告诉你。姓文,文哲的女儿文景萱。第四,我有爹生没爹养是个野孩子,许蒙有爹生有爹养,也不见得好哪去!你们赶紧攀紧了文家那棵大树,可以让他少奋斗二十年!最后,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尊老!”
佟桅言一眼冷沉的盯着她,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那一双眼眸里亦是透着一抹坚持。
冯宝莲的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佟桅言戳中了她的哪一句话,她就像是个鬼魅一样,阴森森的盯着佟桅言,手指转向慕容煜,“呵!说的真是好听,你没错!你没错,那这个男人是什么?你要说你们俩没事,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看到你们俩那亲密劲了。还敢诬赖我蒙蒙!啊——!”
冯宝莲再一次尖叫着,本就难看的脸再一次惨白了,又扭曲了,就连身子都弯了。
慕容煜折着她那指着他的手指,脸色一片阴郁如阎王,“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指我?原则上,我不对老弱妇幼动手,但是如果你触到我的底线,那我不介意打破自己的原则!你可以再乱吠一个试试看。”
“你……你……我有说错吗?你凭什么打人!”冯莹莲咬牙瞪着他,“谁知道你们俩什么时候苟且上……啊!”
只听到“咔嚓”一声响,慕容煜直接折断了她的一个手指。
冯宝莲痛的整张脸都扭曲了,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她脸上的表情了。
“我说过,我不介意破了自己的原则。怎么样,还要不要再试一个?”慕容煜阴森森的盯着他,夕阳下,他的脸看起来更显的如阎王一般的森冷。
“算了,别跟疯子一般见识。”佟桅言拉了拉他那还拽着冯宝莲手指的手,示意他松手。
慕容煜又是阴恻恻的盯一眼冯宝莲,收回自己的手。
冯宝莲痛的甩着自己的手,脸惨白的就像是刷了一层白漆,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骂街的泼妇一样。其实她的年纪也就五十出头而已,如果不是这刻这般如泼妇一般的话,其实看上去也不是很老,也很慈祥。
但是,每一个当妈的都是很在意自己的孩子的。在自己的孩子受到委屈时,总是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挺护自己的孩子。
冯宝莲很疼许蒙,几乎已经到了溺爱的地步。她见不得许蒙受一点委屈。
当她知道许蒙今天在医院里的事情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佟桅言,这一切肯定是佟桅言做的。
都说女人是最小心眼,最会计较的。佟桅言一定是恨她蒙蒙与她分手,哪怕明明是她劈腿在先,她也见不得蒙蒙比她过的更好。所以,一定是她买通了病人,诬陷许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