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话委实不像苏小公子说的,我诧异的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要是我刚才的话说得不对,你也不要记在心上。”
我叹气道:“你说得都对,我也想过,这是条死胡同,只是天下男儿那么多,洛洛却只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洞房,只是我不知道要不要把H贴全了,这是我的处女H啊!
河蟹时期啊!
☆、041
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洛洛被明烈带走,我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白茫茫的大雪里,真恨不能大哭一场。
洛洛走了,我倒真的是大病了一场,断断续续拖到年后才大好起来,这年便也冷冷清清的,看着他们放爆竹,贴春联,却在那喜庆的气氛里想洛洛,想他把自己交给了我,想他亦对着满院的繁华独自憔悴。
我心里盘算着过完年进京寻洛洛,哪怕是今生无望,我也要去找一找。
我收拾了些行李盘缠挑了初六这个吉利的日子出门,这里离京城并不远,但是由于生产力的不发达导致交通工具的落后,我还是觉得很慢。
大节下的也没有商队能够结伴而行,于是我买了辆马车沿着官道一路而行,我是养不起马车夫的,所以自己驾马车,倒像个云游侠客颇有些逍遥的味道,顺便路上捎两个老实人走一程赚点外快,由于我嘴又甜又勤快,倒也没有走什么岔道。
有的钱是要省的,有的却不能省,我每次都尽量在晚上赶到一个市镇,好找个客栈落脚,我可不敢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马车上露宿,由于我一路的谨慎,除了遇到两个小乞丐偷东西,而且被我发现了,倒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我买的是一匹上了年纪的老马,走得难免就慢了,又遇上了两天雨雪天气耽搁了行程,十日后方才到了京城,正好错过了京城的元宵节。
我在京城找了家低廉的旅店住了下来,付了七天的房费,吃饭便不敢在旅店里吃了,每日到街头小摊吃碗面或者水饺。
一路走来与那匹马虽然也有些感情了,但是奈何我荷包羞涩,养一匹闲置的马也颇费些银钱,看它瘦弱可怜又不忍心卖给旁人负重,于是牵到郊外去放了,让它自生自灭。
京城的物价高,房价更好,我无力租得起独门独院的房子,也无力一直住在旅店,便急着找一处长久的落脚地。
我刻意和旅店管事的套近乎也甚有些成效,她说要找便宜一点的住处只能到郊外或城外,我不愿意去那么远,离得那么远我如何打探洛洛的消息,一点也不方便。
最后管事的与我说,要想住城里也不是没有那便宜的住处,只是那里住的人又多又乱,三教九流都有,我想三教九流无非就是唱戏,打杂耍,做小买卖等等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大约就是所谓的大杂院,我倒是不介意与这些人一处。
我便请掌柜的帮忙留意着,不出三日,掌柜的便给我寻了一处,只是要给那中间介绍的人一些银钱,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有些人专职做这个谋生的。
真不愧是大院,院子是够大的,东西南北约有50间屋子,住的人自然就多了,平均下来人均面积都小的可怜,院子里有口井,还有两根挂衣绳,各家各户的衣裳洗完了都在这里晾着。
我租的这间屋子的主人就在我隔壁,姓王,有四间屋子,原是做苦力的,现在却不知为何生了病常年卧床不起,便租出去两间好贴补家用。
我也不知道价钱贵贱,一个月两百个铜钱,屋子约有二十平米,有一张床和一张小炕桌,便什么都没有了,出了屋左侧有个小小的棚子,里面有个独灶用来日常烧饭。
我只得出去添置东西,东家的女儿叫王雷,二十出头的样子至今未娶亲,人倒是很爽气,也是做苦力的,下了工便带我去旧货市场淘东西。
买这些东西我不在行,好在王雷很会还价,我便买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这旧货市场竟然还有锅碗瓢盆卖,我一时好奇,王雷告诉我,这些大部分都是些有钱人家的下人从主家偷来的,我想着吃饭的家伙即便是粗糙一点还是不要用二手货了,谁知道被哪个人用过。
我们又去店铺置办了一些日常用品,又买了些熟食并打了半斤酒才回去。
我的屋子尚未收拾好就在东家的屋子里吃晚饭,王雷拿着那粗瓷大碗饮酒,倒真是豪爽啊,所幸我已经习惯这里女人一贯的风范,我不喝酒只吃菜,王雷倒是说:“哪有不喝酒的女人。”我只能呵呵的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