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毫发无损、以蚓投鱼地将墨毓带回去。
“对了,这附近有一家糕点店似乎口碑不错,你知道在哪儿吗?”
“......”圣主真是够了!
笥犹面无表情地表示自己不知道,而且发现自己跟踪的人也不见了。
笥犹:...呵呵。
正经不过三秒的卿圣主问了路人,终于找到那家店铺。愉快地进去,看见了方才议论的对象。
卿淡昽笑吟吟地过去打招呼,换来了对方疑惑的眼神。
殷玖疑惑道:“阁下是何人?”
卿淡昽笑吟吟地掐住了她的脸,似乎极为自来熟,“本尊...我是你姐哟~”
殷玖冷漠脸地往后一躲,让她松开手。
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而上九万里。
她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姐姐?
卿淡昽被她的举动一闹,自然地松开手,看了看她手中的糕点,撇了撇嘴,道:“怎么不买桂花糕。”
殷玖微笑:“阁下究竟是何人?”
卿淡昽装作没有看到一边以袖捂面似乎有愧于先辈教诲的笥犹,平静笑道:“胥窎的剧本中饰演你的姐姐。”
殷玖明白过来,歉然道:“真是不好意思,不知丞相找的人是阁下。”
卿淡昽道:“无妨。”顿了顿,她又道:“既然如此,不若请本,我几块桂花糕?”
一番话,说得相当不要脸。
笥犹:不!圣主我们有钱!你不要做出这么丢人的行为!
为了圣主不丢人,他勉强提起笑容,站在卿淡昽面前,面向殷玖道:“真是抱歉,主上顽皮。至于桂花糕一事,不劳殷大人费心。”
殷玖虽然有几分疑惑,但还是温文道:“无妨。不过区区见面礼罢了,日后请多多指教。”
她转身去买了几块桂花糕,递给笥犹,温和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她真是个好人,对吧?”待她离开,卿淡昽在笥犹僵硬的手中接过桂花糕,果不其然在其中发现了许些桂花糖,毫不客气地将之送入口中,幸福地眯起眼来,“好吃,笥犹回去也去学着做吧。”
笥犹浑身散发着怨气,“呵呵。”
圣主你怎么可以怎么不要脸!随处讨食?北辰不穷!不穷!国库中一件不起眼的东西都够你吃桂花糕吃一辈子了!
“不要这么不开心,不过是叫你做一点糕点,连这都办不到,你当当年本尊为什么选你啊。”卿淡昽不悦地道,眉眼间却写满了笑意。
笥犹幽幽冷笑:“属下是被分配到您身边的,二祭才是您自己选的。”
笥犹: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发配到您身边!
“是吗,本尊忘了。”卿淡昽轻轻揭过,朝那座看似荒芜的府去,眸中闪过几分不可捉摸的光,“算算时间,那家伙应该快要来兴师问罪了。”
笥犹感觉自己有一点头疼。
您果然是不闹事就浑身不舒服罢,被那祖宗带坏了不成?
......
看到浮危,宫纤白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跑。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大巫找上门来了!难道落齐没有跑掉吗?落齐被抓到了,怎么办?
明明他告诉落齐,等人回去立刻跑的啊!
虽然惊慌失措,但是面上依旧保持平静:“阁下是何人?”
浮危悠悠道:“只是个被坑了来问你一些问题的人罢了。今天想要杀你的人,知道是谁吗?”
混蛋笥犹,给他等着!
宫纤白心中松了一口气,明白了什么事都没有,笑容诚恳道:“不知道呢。”
“你笑得好像一个熟人呢。”浮危突然道,面上挂着的笑容虚假,“那个家伙欺骗了我未婚妻的感情,准备造反,最后死了。”
宫纤白心中警铃大响,但知道不能够露出端倪,笑容温和真诚,葡萄眼中一片纯良无辜:“是吗,那种人渣真是该死呢。”
浮危眯起眼,凑近了看他,气势之冷沉,让宫纤白微微屏息。
在宫纤白认为良久,实际不过一瞬间后,浮危重新站回原位,眸色沉沉:“希望你把这些话当成实话。”
罢了,他也不想让族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原因受到圣主的责罚。
既然这个人选择隐瞒,就是说他和那个族人交好。
那么就是一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