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这个词,让上官云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但是那点目光也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换来他一声轻笑:“是是是,这位兄台说的都对。”
上官云的话音刚落下,一直盯着他的慕吟突然开口:“你是南凤城里的人?”
“是啊。”
上官云点了一下头,没有隐藏:“这些官兵实在太烦了,实际上哪有那么多刺客,都是借口罢了。”
对于这点呢,银翘和上官云的想法不谋而合。
不过他的抱怨之言,只换来慕吟一声冷嘲:“官家做事,自有道理,你在这批判什么?”
上官云一点都不在乎慕吟的轻视,气呼呼的说:“哼,我跟官家可是很有关系的,那些内部消息,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嘛。”
哎呦,看起来是个有门道的公子呢。
银翘眼前一亮,然后迅速的走到上官云面前,盘腿坐下:“兄弟,看来你知道不少秘闻啊。正好我也喜欢听八卦,来来来,跟我讲讲这南凤朝中
秘闻趣事呗。”
银翘一脸感兴趣跟人勾肩搭背:“什么军机大事我就不问了,什么大臣房内之事我就很感兴趣了.”
上官云一脸同道中人的表情,指着银翘哈哈大笑,瞬间觉得脸上的伤口似乎也不疼了。
“我告诉你,朝中大臣多半肾虚,别看后院宅子里养了一大群如花美眷,可是真枪实弹的时候,全都是绣花针头…”
上官云笑了,银翘也跟着一起笑了:“哈哈哈,真好笑。”
不过银翘很贼,贼溜溜的眼睛瞬间就看向了上官云的小腹,一脸深思的样子:“那你呢,是不是也是个绣花枕头…?”
“呵,我?我跟那些人能一样吗?”上官云一脸嫌弃的样子:“我可是一夜七次郎,金枪屹立不倒。”
“哈哈,耍花腔的谁不会。”
刚才两个人还在打架呢,转眼因为几句话,就像是好的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慕吟懒得听他们的说这些荤段子,转身朝着山坡上走去。
等慕吟走远了,银翘这才将话题绕回去:“兄弟,你对这大官了解的这么清楚,那么我问你一句啊,这武将和文臣之间有没有什么区别?”
“区别?”
上官云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涌上一抹奸诈的笑:“啊,兄台,你的问题,可真是…别出心裁。”
“怎么样,来说说吧,到底有什么区别?”
银翘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上官云笑着说:“你以为武将会比文官厉害吗?那兄台你可就错了。”
“怎么的?上战场杀敌的将军还不如一个玩笔杆子的文官了?”
“啧啧,有些将军看上去勇猛,其实也不中用,貌美如花的小妾一大堆,全都守着空房。这都有现成的例子,比如咱们南凤的大将军司徒青常年
空房,子嗣只有一个独生子,坊间传闻可难听了。”
银翘一脸迷茫的问:“司徒青是谁?我不认识。”
“呶,就是扎帐在外练兵的大将军啊……”
上官云接口太快,有些后悔,脸色变了变,就没再说了。
银翘为了不露出破绽,笑的十分大声:“兄台,你这消息我可不相信,堂堂的大将军放着城里锦衣玉食不享,偏生在城外扎根练兵,你忽悠谁呢
。”
“没忽悠你…”
上官云说的十分小声,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再也不肯谈起这些朝中大臣的房帷之事。
银翘识趣的没再问,虽然上官云可疑,但他还是悄悄的把这个消息告诉慕吟。
慕吟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处坐在地上的上官云,眉头皱的很深。
银翘说:“我们刚要杀这练兵的司徒青将军,他立刻就把消息送过来了,实在太可疑了。”
“盯紧他,让暗卫试试水。”
慕吟一语,银翘立刻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现在山脚下,官兵四处在搜查他们的行踪,慕吟和银翘也不能进城,全让上官云给搅合了。
慕吟让银翘控制住上官云,坚决不能让他利用完她们就跑。
上官云明显对银翘不感兴趣,于是纠缠着慕吟问东问西:“兄台,你看我都告诉你那么多秘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还有你家住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