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兰因为身子没力气,越闻那玫瑰花的香气,越觉得身子好像要飘浮起来一般,不由自主地往前倒。
四阿哥就站在年媚兰的面前,见她往前倒,顺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还装模作样地说:“媚兰,你不舒服,爷的肩部,借你靠一下吧!”
“四爷,妾身失礼了!”年媚兰喃喃地说,她觉得自己很虚弱,一点尽都使不出,但又不是中毒的症状。
四阿哥在年媚兰靠上他的肩后,抬起强有力的双臂,搂住她,让她的头伏进自己的怀中。
玫瑰花的香气阵阵袭来,年媚兰越是觉得力气散发,一点尽都使不出来。
这香气特别的玫瑰花,本身是没有毒的。但是,刚才年媚兰喝的福建茶里,渗了一点马鞭草的花粉,因此,身子就会瘫软无力。
四阿哥的茶前,没有马鞭草的花粉,因此没事。
此时,四阿哥故意说年媚兰是装软瘫,然后叫他抱回房。
年媚兰闻到玫瑰花的香气造成身边软弱无力,这症状,其实也不算中毒,只不过是造成身体软弱无力罢了。她听四阿哥这样说,好像自己真是在勾引四阿哥一样,面红耳赤。
四阿哥将年媚兰抱在怀中,凑近她耳边,对她说:“媚兰,今晚,你就跟爷一起睡!”
“嗯……”
“真听话哟,否则,爷要重重地惩罚你!”四阿哥的嘴唇慢慢移到年媚兰的唇上,吻了下去。
年媚兰力气全无,只得任由四阿哥四阿哥摆布了。
四阿哥抱起年媚兰,然后望着她,笑了笑,走向她住的小院。
年媚兰因无力,心想:“真荒唐,真是郁闷!本是男人身,却成了皇阿哥的女人”
四阿哥抱着瘫软无力的年媚兰,走进她住的小院。
四阿哥将年媚兰放上炕,然后望着因奋力挣扎而脸色绯红的她,慢慢解开她穿着的外套,凑近她的耳边,对她说:“带刺的玫瑰,爷身边要有你陪着!还有,爷的炕上,以后也不会再空着了!”
年媚兰在迷糊中,听到了四阿哥叫她为带刺的玫瑰,刚想说什么,可是,四阿哥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让她什么也叫不出。
四阿哥的唇贴着年媚兰的唇,时不时说情话……
年媚兰在迷迷糊糊中没办法,只有任由四阿哥摆布了。
秋风,呼呼地刮过……
四阿哥其他那些女人,知道四阿哥抱着年媚兰,坐书房走向年媚兰住的小院,气得直想杀人。
李侧福晋虽然像是跟年媚兰站在同一条战线,可是,现在四阿哥的眼里只有年媚兰,到她的屋里,不过是看看儿子弘时。因此,她每每想到这些,心都极难受。
嫡福晋那拉氏现在无儿无女,四阿哥的那些儿子,都是侧室所生。她也恨,但是,再恨也没有办法,因为,四阿哥不爱她,这是事实。
宋格格恢复记忆后,虽然知道自己的神智能恢复,全靠年媚兰,但她一想到年媚兰夺宠,心中也不舒服。她想恩情是恩情,但夺宠就不一样,因此,她也恼恨年媚兰。
年媚兰也知道自己老是陪寝,那些四阿哥的女人不会舒服,可是,四阿哥宠爱哪个女人,是由他的身心决定,谁也控制不了。
天朦胧亮的时候,年媚兰慢慢苏醒。
年媚兰睁开眼,望着自己的寝室,一下子想不起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感觉了一下身体躺着的地方,软软的,好像躺在丝绸之上。
“这是什么地方?”年媚兰心想。
年媚兰虽然醒过来了,但很虚弱的样子。她用力地抬起手,想摸摸看看周围有什么。她的手,搭在了一个人的小腹上。
年媚兰摸了摸那小腹,感觉到很平坦。此时她还是处在有些迷糊的状态中,想不起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
“你醒了?”年媚兰的手正在乱摸,摸到一个人的小腹上时,她的手被一只男人的手握住了。
“是谁?”年媚兰此时被吓得好像清醒了一样,问道。
身边躺着的那人翻身靠向年媚兰,光滑的身子压在她同样光滑的身子上,轻声对她说:“爷是你男人呀,还能是谁!”
“爷?四阿哥?我的男人?”年媚兰吓得弹跳起来,可光溜溜没穿衣服的身子被同样光溜溜没穿衣服的四阿哥身子压住,起不来。
四阿哥压在年媚兰身上,顺势又吻了她的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