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谨期觉得刚才大闸蟹的味道不错,下次带小然过来吃,小然应该很喜欢吧,心情稍好,对董文松道:“没什么?想来就来了。”
董文松眼角抽了抽,还不如不说呢。
姚谨期不管他的想法,拿出手机瞥了一眼。
董文松看见了,从刚才的噎的要死的情绪中回过神,不怀好意地问:“等谁的消息呢?女朋友的?恩?”
姚谨期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想太多是病!”
董文松又讪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又按耐不住好奇,“说说呗?交女朋友了?”
姚谨期抬起头,嘴角缓缓笑开,董文松眨了眨眼,感觉似乎有点不妙,过然下一秒就听见,“你家老太太最近好像催的挺紧的。”
一提起这事,董文松就皱起了眉,无奈地失笑,“你说我才25都没到,现在就急着让我成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自个的日子都没过明白呢,还让我成家,这不是害别的姑娘吗?而且,我不喜欢自己以后的婚姻都要安排。”
姚谨期面无表情地瞅了他眼,轻瞥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董文松一滞,不免有些泄气,“就不能给兄弟我支支招吗?”
姚谨期把杯子放在旁边的窗户上,“一,跟家里直接说你不想联姻,表明自己的态度,二,”
姚谨期顿了顿,轻声在他的耳边说,“自己的人生自己掌握,把董氏”然后握紧了手,董文松眉梢微动,久久,脸上浮起笑意。
吃完饭,大家都嗨起来,都凑到一旁聊得火热,这时,秦邵阳走了过来,端起酒杯,“六少,今天招待不周啊。”
姚谨期拿起墙角的酒杯,和他碰了一杯,“没,挺好!”
“既然这样,那下次再请您聚聚。”
姚谨期轻点头,“好,就怕会打扰秦少,”
秦邵阳忙说不会,得了他这句话,笑嘻嘻地又走开了。
姚谨期眼神一暗,低下了头。
“看来这秦少是有事求你呀。”
姚谨期眼神动都不动,董文松摸了摸鼻子看来他是白担心了。
人家心里清楚着呢。
“是吗?”姚谨期揉了揉有些微痛的太阳穴问道。
董文松见他笑的不怀好意,心里对秦少充满同情,又看向姚谨期,欲言又止,“回去再和你细说。”
姚谨期紧紧地盯着他,董文松眯眼笑了笑,侧过了头。
姚谨期虽然心里清楚对方是有事求他,不过还不知道具体原因,董文松的脾性,他能摸个七八分,虽然平时一副笑眯眯地,看着很好说话,但是心眼儿是最坏的那个。他们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不说是从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有的就是从小学一直到初中交好的,中间联系断断续续的,关系也没怎么生分,以前就经常回去聚聚,邀几个哥们喝酒吃吃饭,五六年的时间过去了,虽然大家变化挺大,但是总体来说,那些打打闹闹混不吝的日子可不会因为时间的变化而消磨掉。
他一回来,就立马接风洗尘,尤其是董文松,在姚家能立住脚跟,没有他的帮助是行不通的,他一没人脉,二没自己的人,打着姚家的招牌出去他可不想,有几位兄弟的帮忙,轻松许多。
还好自己不赖,叫的朋友虽然有些不着调,不过人很讲义气。
董文松这人虽然精明过了头,但是不会坑兄弟的,这点还是值得信任的。
姚谨期听他这句话,随意问道:“嗯,等会一起走吗?”
“那是,我特地让我司机走了。”董文松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一副赖着他的样子。
姚谨期深深地瞥了他一眼,嫌弃地撇了头,这家伙就是故意的,脸皮真不是厚。
酒过三巡,全都瘫在一处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回家各找各妈。
众人一个两个的从小北绿榭中走了出来,连小北绿榭的老总也出来和他们几个大了招呼,能把这个地方经营的风声水起,一看就不是简单的,姚谨期点了点头,对方回以一笑,也点了下头,两人都没说话,倒是秦邵阳他们套近乎,姚谨期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他也累了,和秦邵阳告别后,刚坐上车,董文松就上来了。
车子驶了一段路,董文松就开口了,“最近秦家在找接盘人,他们家之前盘下了西环交通那里的土地,光招标就投入了不少,那地段,好是好,但是如果真的要开发,就得往死里投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