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镯你戴着吧,下次去见静染的时候,她看到肯定会高兴的。”
沈恭然有些疑惑,静染是谁?心里这么想着,也问了出来。
姚贵国惊讶看着她,他有点理解不能,现在的小年轻的思路是什么样的,问:“是谨期她母亲。”
沈恭然眼睛刷地亮了起来,“阿姨是不是很漂亮。”
姚贵国浅笑点头。
沈恭然嘿嘿笑道:“阿期哥哥说过,阿姨是个大美人呢,是不可多得的大美女,看来果然如此。”
姚贵国点头:“她担得起“顾眄遗光采,长啸气若兰。”
“能有这般气质,如兰不俗呀。”
姚贵国温和地笑了笑,轻抿了口咖啡,让司机送她回去。
沈恭然在走之前,推了推摆在她面前的玉镯,“沈恭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拿着,装进包里。
沈恭然疑问甚多,对这个镯子,对姚贵国的态度,都让她摸不着头脑。
心里七上八下,犹豫不决。
姚贵国:“具体什么事,谨期会对你说的,我们姚家认定的儿媳妇,是不会变的。”
沈恭然乖乖点头,又一瞬间有点懵逼,什么儿媳妇,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下次,老爷子大寿,一块来吧。”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沈恭然忐忑地拿着玉镯,一头雾水的走了。
等她走后,他自己则再叫了一辆车,拨通姚谨期的手机号码,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身上浑身笼罩着着一圈圈的颓废之气。
前面的司机时不时的往后面看,看那衣服一看就身价不菲,竟然坐上了他的车,现在瞧着神情也有些不对,到嘴的话,转了几圈,什么也没说?一路沉默。
再说这时,沈恭然站在门前,向送她回来的司机道谢。
司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姓孙,眼角有些沧桑,看着沈恭然有些欲言又止,闭了闭眼道:“沈小姐,这话本来不该我说的,但是我在姚家干了有些年头了,我这一把骨头了,实在不忍他们父子这么下去了,虽然当年事老爷的错,但是这些年他一直在忏悔,我们这些下人瞧着都不忍心。”
沈恭然惊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孙叔惊讶,“沈小姐不知道吗?”
沈恭然顿了顿,回道:“了解的不是很多。”
孙叔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沈小姐,别介意,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
沈恭然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已经上车准备离去。
沈恭然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颇有点接受不能,今天怎么一个二个说话都吊人胃口。
忍不住道:“孙叔有话不妨直说,我也不是那样不明是非的人,既然孙叔开了这个口,可以看出,当初的事是有缘由的。”
孙叔愣了两秒,心下几番思量,过了一会儿,才和她娓娓道来,话落,“我了解的并不详细,具体可以让谨少说与你听。”
沈恭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本是伤心事,还是不与他提罢了,毕竟这是不开心的事,能不提就不提,先不论当初谁对谁错,倒是孙叔应当多多劝劝伯父,让他想开点,身体重要,别为憾事耿耿于怀,我认为阿期哥哥也不希望他那样。”
孙叔想反驳,抬头一看,就见姚谨期站在后面,眼神幽幽的看着他们。
而沈恭然以为她说的话没有说服力,登时怒了,冷笑一声,“阿期哥哥的人品我可以打包票的,就算当初伯父与伯母之事伤他最深,倒没有和我们说他家里人一句不是,阿期哥哥虽然不说话,但是是非曲折、人伦大义还是看得明白的,就算他本人在这里,他也会这么说的。”
沈恭然说完还深吸了口气,然后就听到耳畔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嗯!”
沈恭然回头一看,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瞪大了眼睛,一时失语,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姚谨期拉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捞到自己的身边,孙叔低头弯腰,“谨少。”
姚谨期:“劳烦孙叔送她回来,时候不早了,就不留你了。”
孙叔吓了一大跳,连连应是,一把年纪,脚步快的比小年轻的还要迅速。
孙叔走了之后,姚谨期幽幽地看着沈恭然,“现在该算算咱们的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