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怎么了?”
权必行快步走到了言初面前询问她的情况。
风向东的视线当然也落在了言初的身上,带着审视的寒光。
言初淡淡的摇了摇头,虽然是对权必行说的,但是目光却落在了风向东的身上。
“我没事,就是风卷卷同志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我们基地外面哭昏了,我和楚副队好心过来看一下,没想到风卷卷同志开口就让楚副队娶她,问她什么原因她也不说。”
言初说的非常的真诚,但是风向东双眼之间却是闪过了寒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非常的平和。
“是吗?她什么都没有说?”
言初忍不住挑眉,“其实还说了什么,不过我建议风司令还是带着的风卷卷同志去看一下心理一声吧。”
而风向东一听言初说道的风卷卷还说了什么他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不对了,抑制了片刻之后才让他内心平静。
“是吗?她说了什么?”
不仅是言初,就连旁边什么都不知道的权必行和连治扬几人自然也是看到了风司令在问这个问题时候的深沉。
看来风卷卷果然没有说错呀,这个风司令还真是“疯了”
言初淡淡的笑了笑,“她呀,非得逼着我离开必行,大家也知道我和必行的感情好很,怎么可能同意呢?所以风卷卷同志一气之下就把水壶砸向了我,幸亏我闪躲及时,不然非得毁容。”
言初话落还装作后怕的样子的拍了拍胸口。
“对,风卷卷实在是太过分了。”楚烈和林若晴当时走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样的画面,所以他赶忙帮着言初说话。
而站在一旁的权必行和连治扬听到言初的话脸色则是完全黑了。
权必行简直是连掐死的风卷卷的心都有了,竟然敢做出那样的事情。
风向东听着言初和楚烈的话则是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一口还没有完全松了,风卷卷从里屋跑了出来,眼见着要故意撞到言初,权必行把言初抱在怀里躲开了。
“言初,你放屁,我根本就没有拿热水壶砸你,你是想诬赖我。”
此时的风卷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披头散发脸色苍白,而且脸上还有淤青。
风向东对于风卷卷从家里逃跑出来就已经非常生气了,此时更是恨不得掐死她这个出来给他惹事的,所以更是不能让她说任何的话,以免她把他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混账,够了,来人把她给我带到车里去。”
风向东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风卷卷也是害怕了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的跟着风向东的人坐进了外面的车里。
而风向东看着风卷卷走出去之后脸上露出了公式化的笑意,对言初说道,“我这个女儿最近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说话做事总是非常的反常,不然那脸也不可能摔成那样,言初你就不要介意了。”
听着风向东在说到“摔”的时候,权必行和连治扬都忍不住挑了挑眉。
那样的伤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的,风司令竟然说是摔的?
堂堂一个司令,要是别人把风卷卷打成那个样子就算是为了面子风向东也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打风卷卷的人要么是风司令不敢得罪的人要么就是不可说的家丑了。
“我没事,不过建议风司令还是带着风卷卷同志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风向东又跟言初和黑着脸的权必行说了几句好话,最后离开的时候却是把楚烈喊了出去问话。
“楚烈,卷卷她有没有跟你说你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楚烈表面上镇定,但是心里却是不平静了,她想到了言初对他的交代。
“最不可思议的就是风卷卷竟然让我娶她。”楚烈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既然她都已经恨嫁到了这样的地步,我觉的司令还是赶紧给她找一个合适的人嫁了吧。”
听楚烈说到这里,风向东才算是完全放下心。
言初隔着卫生室的窗户直到看着风向东离开了之后言初才卸下了自己的伪装,双腿发软整个人都没了支撑,要不是身后有权必行,估计她真的要摔倒。
“怎么了?”
“怎么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权必行和连治扬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不是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