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挑了挑眯眉,抬头看着权必行。
只是权必行从来都不是被这些就给冲昏头脑的人,反而嫌恶的蹙了蹙眉。
没有他媳妇长得好看,也没有他媳妇哭的漂亮,泪珠子都没有他媳妇的金贵,越来越恶心。
“你觉得你很冤枉?”
“对呀。”那女人哭的更加可怜了。
“那你觉得组织会给你一个清白?”
“对呀。”
“那你现在穿成这样是干什么?觉的对不起之前身上的衣服?还是说,你是打算去哪里?”
那女人怔愣了,直直的看着权必行冷的几乎要把她凝固的眼神,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权必行把手里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力气不大,但是那沉重的声音却是让那女人身体一颤。
“陆年,你找到她的时候她是不是在宿舍?”
陆年没反应过来现在情况,但是权必行这样问了,他挠了挠脑袋回答道,“是。”
“那你进去的时候她是不是神色慌张的收拾东西?”
“是。”
问到这里,招待室一片寂静,大家齐齐的看向了蹲在地上的女人,眼神一个比一个冷。
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后台完蛋了所以这是要跑?
跑?能跑到哪里去?连风向东都死了。
陆年此时更是气愤了,丝毫不由于的一脚就踹在了这个女人的后背上。
“好你个王花,自己做了这样腌臜人的事情竟然还敢跑?把这样的骂名让兄弟们背?你踏马的还有一点任性没有?”
“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伤亡了边线上的多少兄弟?”
王花被陆年一脚踹到在地上,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连一个反驳的话都不敢说了。
达子看是又气又羞愧,气的当然是王花,但是羞愧是因为自己在营地大门不分青红皂白打了陆年。
言初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王花,同为女人此时看着她这个样子却是一点也生不出怜惜。
明知道是错的还为风向东卖命,就应该知道有这样的下场。
“王花是吗?风向东是不是曾经给你下过除掉权必行的命令?”言初淡淡的问着,但是双眼却是寒冷的可怕。
王花听到言初的声音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权必行然后才点了点头,“是。”
“所以,你一直都关注着我们的情况,在那群雇佣兵攻击我们的时候你是知道的?”
王花再次点了点头。
这下,待客室里的几人看着她的视线更加可怕了。
言初双眼微眯,“你知道那群雇佣兵会在什么时候攻击我们,所以在那段时间把陆年支出去,然后四营就你做主?”
王花点了点头,但随后想到了什么又剧烈的摇了摇头。
而言初是从刑警大队出来的,察言观色的本领不敢说比权必行厉害,但是看透王花的这点表情还是不在话下。
三两句话就已经套出来了她想要的东西。
这个王花,是风向东安排过来的没错,但是,她不是风向东的人,因为风向东做事动用的都是他自己的人,如果他知道有雇佣兵的存在他不会冒险让自己的人去做。
所以,王花知道这么多,唯一解释就是她是暴石介的人。
权必行双眼微眯,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王花面前,居高临下如王者亲临一般,“暴石介在哪里?”
王花吓得后退了一步,脸上写满了慌乱,剧烈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可惜,原本还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应该有一个好去处。”
权必行话落,言初站起身走了过来,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不知道权将军说的这个好去处是不是军情处?”
权必行在听到言初喊他“权将军”的时候眉心不着痕迹的微颤了一下,看着言初的眼神都带了宠溺。
而王花听到“军情处”则是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对。”权必行点了点头。
“那还真是可怕呢,军情处我虽然没有去过,但是听说那里的监狱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只要是进去的人,绝对不会是竖着出来的。”
王花脸上血色全无。
“我大哥就职军情处,和我讲过那里的事情,为了撬出来秘密,他们才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做出损害帝国利益的事情的人,在他们眼中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