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遇胳膊肘搭在于前的身上,瞧见沈长眉开了门,甩开了于前,踉跄几步上前:“你他妈现在会开门了是不是?”
他一开口,混浊的酒气就扑面而来,沈长眉侧了侧头。
于前见状开口解释:“沈小姐是吧?沈总醉了,非闹着要上你这儿来。”
沈既遇紧接着说:“你走吧。”
这话是对于前说的,于前愣了下,就见沈既遇不耐地抬脚踹了下门:“听不懂人话,是吧?”
于前心想这人今儿也不知哪里有毛病,找他去喝酒,醉酒了就非得上这儿来。于前今晚倒是受了不少窝囊气,如今能解脱,自然乐的轻松。正想对沈长眉说几句场面话,就听那姑娘柔柔开口:“麻烦你再给他送回去吧。”
于前面有难色:“沈小姐,您还是给照顾下吧,沈总回去的话,出了什么事儿也没人能照顾啊。”说了几句,也不等沈长眉回话,就赶紧溜了。
沈既遇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鞋也没脱,原本干净的原木地板被踩出一个个灰色的鞋印子。沈长眉关上门,那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胳膊肘搭在沙发靠背上,阖眼假寐。
沈长眉被人吵醒,闹了这一回儿,脾气也上来了:“你想怎样?”
沈既遇睁开眼,幽深沉静的眸子瞧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坐了会儿,从沙发挣扎着起身,走到她跟前站定,蹙眉:“你真在乎那人?”
沈长眉盯着他,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紧接着就被堵住了唇。
沈长眉抬手去捶他的后背,她那点力道,打在他背上就跟挠痒痒似的。沈既遇将她给按在墙上,啃咬着她的唇。
她的针织开衫早已被他剥了,身上的吊带睡衣,被他拽下肩头,薄薄的布料挂在在身上摇摇欲坠。
客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两人纠缠的影子打在对面的墙壁上,隐隐绰绰。
纠缠,浓重缱绻的喘息声。
她的抗拒在他的撩拨下了,逐渐失了力道。
最后,沈长眉被他压制在身下,身上的睡衣早已被剥了个精光,像一株青白的嫩葱。她身上的敏感点,他了如指掌。□□汹涌而至,她被高高的抛在浪潮上,他却恶劣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沈长眉经不住嘤咛出声,他覆在上方,声音暗哑:“他碰没碰过这里。”
沈长眉脸色红润,额头尽是细汗,抿着嘴不吭声。
他手下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却不肯给她个痛快,又听他逼问:“有,没有?”
沈长眉揪着被子,白嫩嫩的脚趾头情不自禁的蜷缩。她面色潮红,盯着他,眼里泪汪汪,噙着抹似有若无的委屈劲儿。沈长眉知道他是有意吊着自个,心里觉得又憋屈又羞愤,最后难受急,抬脚连连踹他的肩头:“你滚,我不要了。”
沈既遇自个也憋得难受,额头的汗珠滚落下来,滴在她□□的肌肤上,他的手掌牢牢箍着她的细腰,非要她给个答案。
沈长眉最后忍不住了,啜泣出声:“没....没有.....只有你.....王八蛋!”
这一句只有你,取悦了他。
“真乖。”他俯下身子,去亲她汗涔涔的额头,折起她的两只纤长的腿,沉沉入港。
.........
□□消退,理智渐渐回笼。
沈长眉心里压着事,即使身体很累,却一点儿也睡不着。
那人早已沉沉睡去,手臂仍旧霸道地牢牢扣着她的腰间。两人身上都是粘腻的汗水,沈长眉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身子,轻轻翻了个身子背对他,不过一会儿。那人又贴了过来,脊背碰到他宽厚硬邦邦的胸膛。
沈长眉闭着眼躺了会儿,耳边听见外头车子发动的声音,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眼皮越来越沉重。
临睡前,脑海里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沈小姐,就你现在这样的情况,以后要孩子会很困难,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隔天,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就见沈既遇半靠着床头打电话,听见动静,他回眸看了她一眼,她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脸上还是小猫似的困倦懒散的样儿。他心里软了几分,又有些躁,心不在焉地听那端说了几句。挂了电话,他压过来就要亲她。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子间,一手顺着睡裙下摆滑了进去,沈长眉轻声开口:“你不就想要这样么?现在可以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