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棉球酒精消毒后,蹑手蹑脚的为他包扎好,看着那渗透出来的鲜血心痛不已,可同时却又抱着几分窃喜,若非他受伤,她哪里来的借口如此亲近少爷,再次触摸那令人心潮澎湃的肌肤,包扎完毕手却没有抽离,而是握住它说道:“少爷,不要再伤害自己,我会心痛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如此狠心的对我,我那么的爱她,她对我却只有恨吗?”轩辕浩炎此刻呈现一种呆滞,不知道是伤心过度还是酒精过度,嘴巴里呢喃的满满都是疑惑,对于慕容尔萱那句狠心的诀别,一直想问个为什么?
此时此刻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是若恩,不是慕容尔萱,可他想的、念的、喊的都是慕容尔萱,即使那个女人死了他恐怕也不会忘记她,即使她已经说出了那番绝情的话语:“我不会那么对你的,我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你,只有你才是我的唯一!”
轩辕浩炎依旧呆滞,似乎对她所说的话充耳未闻,若恩俯身看着他的神色,这张令她一见钟情的脸蛋,这张令她爱的死去活来的脸蛋,这张令她又爱又畏的脸蛋,若恩满脑子想的都是占有,慢慢地站起身子,欺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的嘴巴里满满都是酒气很冲人,但若恩却能品尝到他独特的味道,试探性的吻见他没有反抗,接着慢慢地延伸,由蜻蜓点水到激动火辣,舌尖挑逗的撬开他的牙齿,挑逗着他的小舌头,怦然心动的感觉终于唤醒了浩炎男性的本能,下意识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个回旋将她压在了身下。
轩辕浩炎一把扯掉她的衣服,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可以将多余的附加品撕成碎片,因为用力过度手心的伤口迸裂开,鲜血从纱布渗透出来,若恩看到了却没有心思和时间却管他的伤,好不容易印象之中的轩辕浩炎回来了,又如何能够错过这个时机。
床上的轩辕浩炎是一头饥饿的恶狼,一双阴鸷的眸子盯准目标后,便会上下其手,不放过对手每一寸的肌肤,而他之所以从前很是眷顾若恩,正因为她毫不害羞的高潮声,那销魂的靡靡之音任何男人听了也会心痒痒,真如同机器人上了发条,停也停不下来。
此时的她更是将这种声音放大,若恩的心里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想象的,她在告诉整个轩辕别院的人,她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她不是少爷身边的一条狗,而是他夜不能寐时的女人!
在她炫耀的同时,一颗嫉妒的心也由爱变为了恨,从一个吻的挑逗到此时的翻云覆雨,若煞都看在眼里,那一句唯一可谓是泯灭了他最后的良心,击碎了他最后的希望,原以为深情能够得到回报,可最后换来的不过是一句玩笑。
若煞冲着墙重重地砸了一拳,骨头甚至都淤青了,可那双燃烧的怒目却没有熄灭,看着那对在地上打滚的狗男女心里充满了鄙夷的声音。
轩辕浩炎,亏的你自说自话对慕容尔萱有多么的情深似海,分别不过几个时辰竟然同另外一个女人打野战;若恩,贴了一张虚伪的人皮面具,毒后,你倒像是狐狸精转世,一身的狐臊味,那边与他虚以为蛇,这边却背弃与他的承诺。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隐藏的号码,那边传来慕容尔岚的声音:“同伴,现在就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七天之内我就要你与轩辕浩炎成婚!”
虚伪的人们,你们最终会为自己的谎言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浩!”高潮迭起的时候,若恩已经彻底迷失了,她抚摸着那黝黑细腻的肌肤,零脂肪的身材只有轩辕浩炎才配拥有,只有他的身体摸起来才是如此的富有手感,他的吻令人欲仙欲死。
轩辕浩炎突然停顿下来,撑着身子,俯身看着身下的女人,那混沌的眸子此刻却突然变的清明起来,冷冷地口吻很是陌生的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若恩抓住的手也随即松开,在轩辕浩炎身边多年,这个眼神并不陌生,此刻的他充满了危险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乖乖的回答着他的问题:“浩!”
他的眸子渐渐眯起来,此时他的手已经从丰满转移到了颈部,随着眼球的收缩一点点握紧,看着那纤细的脖颈愈发变的脆弱,原本红润的脸颊也呈现凄惨的白色:“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除了慕容尔萱没有人可以这么叫我,懂吗?”
若恩极力的想发出声音,无奈他掐住颈部的力道完全没有留情,若恩甚至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十指反扣住他的手背,那白色的纱布此刻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她清楚的感觉到死神离她越来越近,窒息的脑袋甚至出现了幻觉,不断地点头,困苦的从嗓子眼儿里迸出几个字:“知…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