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忙堵住了许梦瓷的嘴。
“可别说这种混账话,当今太子都只有一个妻子,妾室通房统统都没有,来做表率,你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当心上头发怒,再说了,我与小姐好,是因为她将我当做家人,我亦如此,只盼着将来终生不嫁能伴着她一辈子。”
许梦瓷听了只觉得热泪盈眶。
“也活该你家小姐能有你这样好的丫头,本就是她人品好,性子大方,连着我都要嫉妒了。”
低头擦了一下眼泪,又说道。
“你若你替她报名,我可听说选上了四大小姐,也是有助学业的。”
花夕有些意动,问道。
“怎么个有助法?”
许梦瓷裂开嘴角,笑道。
“好像是由学院的院长亲自给四大小姐授课呢。”
花夕一听更加心动了,不由的抓着许梦瓷的手。
“可是真的?莫要哄我?”
许梦瓷玩笑般拍了花夕一下。
“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娘可是说过小孩子不能说谎的。”
花夕这才露出如负释重的笑容来。
趁着陶卿瑶午间耐不住困的时候,偷偷出了冬苑,帮着陶卿瑶把名给报了。
又悄声无息的回来,丝毫没有引起陶卿瑶的怀疑。
午间后,方郡兮的丫头晴昼来了一趟,请了安,也不说别的,只将一个盒子给了花夕就跑了去,弄得陶卿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方郡兮打的什么主意。
花夕将盒子打开,一阵馥郁的香气传入鼻中,顿时感到一阵清爽。
陶卿瑶这才将注意力放在盒子上,里面放着一个香囊,就是绣技不太好,看得出来绣荷包的人记忆很生疏,除了香囊之外,还有一本书,上面写着“香道”两个字。
陶卿瑶拿起书来一看,全是写着制香,调香,品香的知识,她有些不解其意,郡兮姐姐这是要做什么呢?
于是放下书,拿起了香包将盒子盖上,吩咐花夕。
“将盒子放在休息室的抽屉里锁上,等晚间拿回家。”
花夕笑道。
“小姐这么重视方小姐的东西,方小姐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陶卿瑶笑着道。
“那是因为她将我当做知己看。”
花夕这才转过身回了休息室。
晚间司徒帧又来了,陶卿瑶斜睨了他一眼,见他不说话,便继续绣手里的荷包。
她绣这个荷包是故意要送给方郡兮的,为的是取笑她看看自己的绣技有多烂。
“恩,勉强能收下。”
司徒帧一声不响拿去绣篮里精巧的荷包,点评到。
陶卿瑶憋了一眼,就见他当成自己的一样,毫不忌讳的收进袖中,陶卿瑶忙放下针线,说到。
“那个不行!。”
司徒帧一顿,拿出看了一看,上面绣着一只可爱的小老虎,神态逼真,形状却有些特别。
没错呀,是给男子佩戴的呀,总没见过女子佩戴老虎的。
“怎么?你要带?”
“不是,……”
还没等陶卿瑶说完,这厮便迅速的收了进去,任凭陶卿瑶怎么哄,都不愿意拿出来。
想想他都没带过荷包,怎么着也得顺手哪一个走,况且这女人在绣技方面已经得到他的认可了。
“喂,不带你这样的。”
陶卿瑶一急,现代有用又蹦出来了。她一愣神,怎么过去几年了,自己还能那么脱口而出呢?
司徒帧才不管她什么表情,架势百足就要说正事。
“这次过来,是想请你帮忙的。”
陶卿瑶回过神来,没好气道。
“东西都拿了,还敢求我帮忙,想的倒是美。”
司徒帧面色一变。
“做交易可以吧?”
陶卿瑶这才理所应当的点头,又低下头拿起细针,嘴里问道。
“说吧,什么事情。”
司徒帧一本正经道。
“去帮我拿婳苇郡主头上戴的两朵花。”
陶卿瑶一顿,被针扎到手,沁出一滴鲜血,染红看白色布。
司徒帧也只觉得心被针扎了一下,微微发疼。
“你确定没得风寒?”
司徒帧面无表情的挑眉?
“你要查看一番?”
陶卿瑶傻笑一声,谁会这么傻,在他发怒的时候上去刺激她,其实也是因为吃过亏了,所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