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下,道。
“郡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荷包是我不小心在路上见到的,后来给陶姑娘去医治的时候,看到了陶姑娘在绣绷上留下的印记是一模一样的,这才拿了出来。”
难得司徒帧很为了她说那么一大串话,本以为婳苇郡主会停止教训她,不成想,司徒帧这番话更是激怒了婳苇郡主。
“啪”
一个小小的庶女而已,居然敢引诱的司徒话语不同,瞻前不顾后,;来人,给我拖出去,打而是军棍。“
不是普通的板子,而是手腕粗的军棍,她婳苇郡主不至于下手这么狠吧。
司徒帧明显也是愣住了,他清冷的说到。
“司徒的事情,就不劳郡主操心了,司徒自会处理。”
说着冷了起来,婳苇郡主更是气,却没有失去理智,当着心爱男人跟前惩罚情敌的,也因此语气不善的说到。
“是婳苇一时激动。”
司徒帧斜睨了一眼陶卿瑶。
“还不出去?”
陶卿瑶连忙拖着僵硬的腿,跑了出去,内衫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想起最近她要与婳苇郡主同处一个地方,心里就是一阵担忧,毕竟他们的差异太大了,一个贵为公主之女,太子妃的左膀右臂,一个只是被贬官员的庶女,天壤之别,人家直接就将她秒杀了,司徒帧干嘛要将火烧到她那里呢?
想着想着,心中很是郁闷。
“瓜妹妹,怎么了?”
汪泽南看陶卿瑶苍白的小脸,从郡主的屋子出来,不由的担忧。
陶卿瑶心下一暖,呜咽着道。
“南哥哥,你快离我远点,别被我拖累了。”
汪泽南柔和的脸部表情,笑着说道。
“别怕,有我在,南哥哥是一个男人。”
说着牵起陶卿瑶的手,进了屋内,也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温柔细语的安慰着她,给她端茶倒水的。
陶卿瑶泪眼朦胧,只觉得汪泽南表现的有多好,司徒帧就有多坏,这种成反的对比,恰恰是他们性格的不同导致的。
一刻钟的调整时间后,陶卿瑶想明白了,只有早点完成任务,就能早点离开婳苇郡主的视线范围之内,早点离开了,她的日子才不会这么的提心吊胆,生怕婳苇随意安一个罪名挂在她身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下午两人临时聚集了村中数十名小孩,村名送来了高矮不等的桌子,椅子,两人略微整顿一下,发现少了笔墨纸砚等物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去,两人都有些为难。
这是陶卿瑶想到了炭笔的作用,与汪泽南一说,后者笑着点点头,通过了她的意见。
晚间,陶卿瑶若有所思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司徒帧轻松的入门,所谓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虽然两人不是仇人,但是在陶卿瑶眼中,司徒帧就是一个狡诈的狐狸。
当初要是知道他还有出卖合作伙伴的可能,打死她都不愿意去跟司徒帧交易。
“你来干嘛?不是有一个国色天香的郡主吗??”
司徒帧冷淡的挑眉。
“除了国色天香的郡主之外不是还有一个蒲柳之姿的卿瑶么?”
“司徒帧,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吧,你怎么就看我不顺眼了?”
“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轻悄悄一句话,将陶卿瑶从自我良好的感觉降到可有可无的态度。
“行,我就问你,干嘛拉我下水?”
司徒帧把玩着手里的蝎子道。
“我以为我们至少也算朋友,偶尔患难之交也很合理。”
去你的朋友,去你的患难之交,要不是他手里握着她有些害怕的东西,陶卿瑶绝对相信自己会在第一时间,敲碎他的头看看他有没有逻辑思维,还是说,连说句话都不思考,纯粹是为了自己高兴。
“现在你家郡主将我看成眼中钉肉中刺了,你打算怎么办?”
有些事情,不摊牌的话,对方永远不重视。
“也有你陶卿瑶搞不定的事情,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陶卿瑶那个气啊,这件事不关她的事情好吗?好吗?
“司徒帧,你要在这样,我要生气了。”
司徒帧侧目看了陶卿瑶很长一段时间,过后才说道。
“她不会找你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