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头对金运天说道:“不准欺负他,不然让我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是是,姐姐走好。”他谄媚地笑,等珍儿走远了,大骂:“什么破香云坊,就会骗人,就唱一首还卖这么贵,剩下的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儿,一帮跳艳舞的庸脂俗粉。还有这个珍儿,有什么了不起的?仗着自己红了有靠山就恣意妄为,总有一天要栽跟头,咱们走着瞧。”
“你能不能积点口德?”青竹一脸不悦。
“哟,你们可真是青梅竹马啊,她帮你打抱不平,你帮她打抱不平,告诉你啊,要不是看在她面儿上,我一定开了你。”金运天转念一想,笑道:“你该不会打她主意吧?告诉你,别费心了,我听说她是张公子的……嗯哼,你懂不?”
“什么呀?”青竹不高兴地说。
“还以为她白莲花啊,她就是靠张公子上位的,脏的很。”
“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打你?”他气得差点要揍金运天。
“不信你问我爸去。”金运天一脸不屑的样子。
“不可能。”青竹不住地摇头。
金运天和青竹回到家,只见金于鳄站在门口拦着:“你小子不好好在家呆着去哪了?”
“我……我……”金运天低头答不上来,忽然脑筋一转,“都怪他,都是他害的。”
正文 第五十一章:提拔青竹
“怎么回事儿?”金于鳄瞪着青竹。
“去香云坊了,我说不要去,少爷非要去,还让我排了一下午的队买票呢。”
“好你个李青竹,看我不打你?”金运天瞪着青竹大喊,又指着李青竹说:“是他,是他怂恿我去的。”
“不是。”青竹继续说道,“他逼我去买票,陪他去香云坊,还让我抽烟喝酒调戏舞女,我不肯,他就打我,幸好珍儿救了我。”
“不是的,爸爸,别听他胡说,他和那个珍儿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他带我去私会老情人呢!”
“你别血口喷人。”青竹指着金运天严肃地说道。
“珍儿?”金于鳄一听这个名字,吓坏了:“青竹是她好朋友?”
“对啊。”金运天点头,“千真万确,他们还你侬我侬呢。”
“哎呀。”金于鳄赶紧巴结青竹,“今天是我儿子不对,你别往心里去啊,只求您别在珍儿面前说我们坏话啊。”
他转头又对金运天大吼:“给青竹赔礼道歉。”
“啊?”金运天惊讶不已。
“说的就是你,赶紧的,不然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金于鳄瞪着金运天,“你说不说?”
金运天嘟着嘴,一百个不情愿,晃荡晃荡地勉强蹦出几个字:“对不起。”
“没事儿,就是希望少爷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了,玩物丧志。”青竹说道。
“是啊,是啊。”金于鳄对青竹客气地说,让他很不习惯。
金于鳄又转头对儿子叫嚣:“以后给我好好念书,向青竹学习。”
“是。”金运天不情愿地应答了一声。
晚上,金于鳄还是辗转反侧睡不着,生怕得罪了珍儿,又要惹上麻烦。
一早,珍儿果然就登门拜访,金于鳄听闻赶紧穿好衣服出门迎接,他老婆也想跟去,被他拦住:“上次添的乱还不够吗?在屋里好好呆着,别出来。”
“哎。”老婆应答着,躲在窗户里张望珍儿,吓得不敢出去。
“哎呦,是珍儿小姐啊,有失远迎,近来可好?”金于鳄迎出去。
“我来是看我老乡的。”珍儿笑道,“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吧。”
“哦,知道知道。”金于鳄赶紧喊道:“青竹,快来,珍儿小姐来看你了。”
青竹走到院子里,见到珍儿,愣住了,眼里沁出泪水:“珍儿。”
“老爷没为难你吧?”珍儿故意说道。
“哪敢呀,一听说是您的老乡,供着还来不及呢。”金于鳄谄媚道。
“青竹,我们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你现在在这儿做什么呢?”
“啊。”金于鳄抢着回答,“我对他可好了,像对待亲人一般呢,按照您上次的要求,他是伴读,平时在师傅那学木工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