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觉得,你能逃得了。”
许洹嘴角挑起匹匹的笑,连带着眼睛都带着笑意,很是好看。
“因为你笑起来好看,像狐狸。”
“哈哈,这时候你还有空看我好不好看?”
我红了脸,低下头,又看见许洹家的亲戚,这家伙脸更红了。
许洹也注意到我的视线,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呀,当真就开始十分不客气起来。
第二日早晨醒来,许洹还再睡,我掩了掩被子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侧身看着许洹的睡颜。
心想:长得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嫁给他也是赚了,可惜了。
我盯累了,翻身准备再补个觉,他醒了。
“醒了就别睡了,我有事和你说。”
“你说我听得见。”
“睁眼!”
我又回到之前的方向,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
“你说吧!”
在我翻身之际,完了走光了。
“你!算了,等会儿再说吧。”
又干了一次,这个不可描述的动作。
等我俩再次醒来,已是下午。许洹命人提两桶水到主卧,两人简单地洗了洗便去了书房。
“雪柳,我回到浣桦镇,会有人南朝的接应你,那人会告诉你该怎么做。这是你的名牌。”
许洹从书架上取下一个黑漆漆的木牌,上门刻着我看不懂的文字。
“浣桦镇被南朝拿下,所有人都换了名牌。还有赵尚会和你一起去。”
“你!”
“他说得没错这事以你的心智确实做不来。”
“要死,死我一个,你别拖上故里。他没有对不起你!”
“自己找管家要一辆马车,滚出去!”
“君子不可言而无信!”
“我从未说过我是君子。别忘了,你一家子的命都在你的手里,还有解药你必须到我这里亲自来取。”
我气得转身就走。
回到柴房,赵尚坐在门口。
“你和他…”
“是。”
“为什么?”
“我最重要的人在他的手里。”
“你让我帮你呀!他能做到的我也能!”
“这是我的事,我不想你趟这浑水。”
“我愿意!”
“你凭什么?”
“我是你的朋友!”
“好,现在你我绝交。”
赵尚气急,把屋里的枕头、被子什么的,只要在手边的东西全部扔出窗外。一阵之后,他也冷静下来。全过程中,惊动了周围的仆人,甚至都叫来了管家,而我只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有琴雪柳!你不是不要我趟吗,行,我偏不如你的愿。”
赵尚什么也没带离开了许洹的府邸,我原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过一会就会回来,后来我直到在浣桦镇的差点遇害时才见到他。
日子一天天的过,没有因为赵尚的离开而停滞。我也还像从前一般看看书,练练拳,有时找找许洹聊聊家常,然后在他的卧房过夜。
我和许洹躺在书房的卧榻上,他摸着我的脸,就像在玩弄一块白玉。
“明日拔营。”
“哦。”
“不想说些什么吗?”
“如果我完成任务,顺利从南朝回来,你会放了我的家人吗?”
“或许吧。”
“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会。”
“我猜也是。”
“知道还问。”
“所以我没打算活着回来。”
“你敢!”
“我死了,他们的命对你来说就没用了吧。”
“杀亲之仇。”
“与他们无关,你知道答案的。”
“呵,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两天才想明白。”
“噢,说说。”
“你一家除了你和许胥活着,剩下的人都死了这是事实,但这事与我爹娘无关。毕竟以你现在的作为绝不会这么简单地让我和他们活着,所以他们只是一群南朝人的替罪羊。而且你还和我发生了关系却不给我名分,这一切只能说明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我心甘情愿帮你做事。你还真坏,打了我一棒,再给我个甜枣。这不应该是我与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吗?还有就是每日虽然你总时不时故意让我知道你在找许胥,但这么长的时间,你却没有任何实际动作,只能说明你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他在暗处,你在明处,你们有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