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
听到这敏感的词汇,我很快联想到就是傅言,“傅言吗?”
“当然。”医生回答的爽快。
那样亲密喊傅言,应该是傅言的朋友,他估计以为我和傅言也是朋友,从刚刚开始对我都十分和气。
不过他很忙,不知道在本子上记录什么东西,再柔声和我说道:“你先休息,在这里住一晚再离开,没什么大事,以后少喝酒。”
我先谢过这位医生,扶着头要休息片刻时,才发现自己身上裹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外套。
这外套今晚在傅言身上看到过,应该是他的,本来以为是路人把我送来的医院,看样子应该是傅言。
在酒吧时,他的态度很不快,我追到小区门口都没能把他拦下,没想到他居然会返回来把我送来医院。
只是连续两次狼狈都被他救了,他的外套还穿在我身上,稍稍呼吸大一点,还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
最近遇到总是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情,这股味道好像是在告诉我他就在旁边一样,我心里头,总感觉怪异得很。
莫名越发觉得这件外套很烫人,我连忙脱下来放一边,不想受影响。
再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间快十二点,我身体也没多难受,反而整个人很困倦,想回家躺着。
可我拿完药出去医院以后,才发现这家医院在郊区,应该是傅言住处附近的医院,这么晚的时间点,来往的车辆寥寥,根本打不到出租车。
不得已,我拿起手机给祁霖打电话,想问他这么晚了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电话铃声响了有一阵子,总算接了。
“喂?”
发出声音的,居然是一个女声!
我愕然得不行,身上的血液好像窜到了头顶上,不敢往下想象。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女人和祁霖在一起,还接起他的手机?
震惊之间,电话那头,传来好像对话的声音,接着,才是祁霖拿到了电话。
“老婆?”
“祁霖……”我不敢再往下想,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接你电话的女人是谁?”
“是我助理,我们整个团队都在加班,有点忙她帮我接电话。”他失笑:“别误会了。”
沸腾的血液这才降温,我的手心却冒出不少冷汗,稍稍吐了吐气:“原来是这样……我在医院这里打不到车,我想让你来接我,但你加班抽得出空吗?”
“等我,我很快过来。”
挂完电话,我还在为刚才那一刹那而心悸不以。
是有那样一刻,我差点以为就像电视上演出的狗血午夜档剧情一样老公出轨情人帮忙接的电话。
还好,好在只是别人帮忙接电话而已。
等了没多久,祁霖便过来了,看到我身上衣服湿了,脸上还有些红色点点的淡痕,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我裹住让我上车。
“怎么会过敏?喝了很多酒?”
“部门聚会喝了一点。”
没把去见傅言的请求道歉的事情说出来,毕竟我是因为那天打了傅言一巴掌才捧出自尊去请求原谅,要是讲太多,万一让他知道那天在车上差点和别的男人擦枪走火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就糟糕了,为此我简单撒了个谎。
祁霖一边开车,皱着眉头不悦我的行为,话里责备:“不知道自己过敏?还喝酒?要是出事我又不在身边怎么办?”
“我知道了,下不为例。”
我应了一声,看着他沉闷的侧脸,心里暖暖的。
就算我们这阵子因为钱闹得不是很愉快,他还是会担心我,会这么晚抛下工作来接我,我心里面对他的怨少了不少。
车在路上行驶,四周很安静,加上药物的作用,这种氛围下,我越来越困。
回了家以后,祁霖让我先去洗澡完早点睡觉,但我太累了,走路感觉人都在飘,一躺在浴缸和温水接触,舒服得洗一半便睡过去。
而后迷迷糊糊间,我听到祁霖在浴室外面喊我的声音,可我一点都不想动,只想就这么睡着。
没一会儿,又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微微张开眼睛,看到祁霖走过来把我从浴缸里面抱起。
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思顾得上羞耻,我顺便搂着他的脖颈靠在继续睡。
躺床上时,没能继续睡着,就感觉祁霖覆在我身上吻我,手也摸得相当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