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霖似乎是有些诧异,喃喃重复了这话,很快他又说:“在酒店不是更有情趣。” 情趣?
他长得很斯文,带着眼镜,更有衣冠楚楚的气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暧昧之中有一种雅痞的感觉,叫人很害羞。 我和祁霖是大学同学,他家境还可以,有一家小资企业。我是单亲家庭,他也从没有不嫌弃,跟他谈了将近四年的恋爱,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只是结婚后,他从来不碰我,连接吻都没有,直到最近说想要孩子,我们才总算有了亲密关系。但每次地点都是在酒店,而且每次他都要我喝酒,说是什么增添气氛和胆量,其实每次我都喝得醉呼呼不知是天上还是地下。 天哪!我怎么能想着那些事情,这可是青天白日的,脑海里怎么都是这些奇怪的场面,太难为情了。
我拍了拍脸要冷静,旁边祁霖在打电话,表情很严肃。 “什么,傅总没有生气吧?”
不知他在和谁讲话,声音此起彼伏的有些慌。 接着,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讲了什么,他沉沉叹了一口气。 “那就好,你盯着点。”
还是第一次看到祁霖这样子,他的事业一向很顺畅,一向是别人来恭维他的份,也不知道对方是谁,竟让他如此慌张。 “傅总很可怕吗?”
我问。
正好红灯,他偏过头来看我。
他的眼神带着点古怪,像巡查一样的打量着我,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 在我想问怎么了的时候,他才笑了下,“他不可怕,就是有权有势了点,需要人去巴结。” “我懂了。”关于工作的事情,他不过问我,我也不过问他,看他刚才很紧张才多嘴。 猛地想到昨晚自己的‘过分’行为,我又问道:“对了,你身体没事吧?” 他疑惑的看着我,我更不好意思,笑着把他的衣衫领口撇开,想看看昨晚上挠得他严重不严重。 可才掀开他的衣领,他脖子上面,什么痕迹都没有。
☆、第三章 对姓傅的没好感
祁霖的脖子上,没有我昨晚留下来的抓痕!
怎么可能?!
我再将他的衣领拨了拨,他的脖子上一点痕迹也没有。
“老婆,怎么了?”
祁霖对我的行为不解,还误以为我在挑逗他,好笑的抓着我的手心,“开车呢,别闹。”
我没有闹,我只是很恍惚。
“昨晚,我应该挠了你的脖子……力气应该很大。”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也怔了下,下意识的朝脖子摸了摸,复将我手放开,笑了笑说:“昨晚上你并没有挠我,是不是做梦到跟我闹?”
做梦吗?
我闭上眼,努力回想了下。
当时脑子晕乎乎,整个人都不能睁开眼,只知道昨晚他就像暴风雨一样的碾着我的身体,把我弄得太痛了,我才忍不住抓了他一把。
如果是做梦,为什么那么真实,如果不是做梦,祁霖脖子上没有痕迹?
这……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别想太多。”相当迷惑的时候,车子开动,祁霖拉了另外一个话题来,“妈和爸应该明天晚上九点就回来,那个时候我会跟客户去宴会现场,到时候下班你先去接爸和妈他们。”
“他们要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刚才的疑惑被这个消息给盖住,我的心沉甸甸起来。
祁霖摸着我的发,安抚笑了笑,“开心点,等我们以后赚钱了,就搬出去住。”
“嗯。”
我闷闷的点了头,把头从他手上拿开,靠着椅背上,心情一下子就糟糕起来。
跟所有的婆媳剧一样,新婚的人妻会有一个让人很头疼的婆婆,那个婆婆视自己的儿媳妇为抢了自己儿子的女人为敌人,一个屋檐底下,各种小事情都能闹出矛盾,要么是媳妇欺负婆婆,要么婆婆压榨媳妇。
我也并不例外,而且属于后者。
……
第二天是周一,工作最忙的时候。
大学读的是服装设计,毕业以后,就干了这一行,在这家公司待了一年多,从一个实习生爬模打滚到正式员工。领的薪水虽然还可以,有时候却总的加班,尤其是周一,需要将上个星期的草稿及设计规划都得捋一遍和同事们对一对,之后才开始干正活。
整理完资料的时候,都已经到了下午,再和同事们开个一周规划的会议,就到了下班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