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辛媛笑:“你和周晓然的爱情例子也没有几个。”
说到周晓然时芩就苦哈哈:“我还以为我是那个最先结婚的,结果不是,庄南才是黑马。”
庄南一直坐在椅子上让化妆师化妆,闻言扭着头道:“你要是跟你爹说办个婚礼结个婚你爹肯定不藏你户口本。”
时芩嘟囔:“就想来个新式的旅游结婚怎么就不行了,老头老古董。”
何女士进来听见了,换了一包冰块给她:“你爸是爱你,想让你风风光光嫁出去,什么老古董,你不办婚礼你爸就觉得委屈了你。”
时芩在长辈面前不敢放肆,乖乖点头。
七点半,楼下一阵热闹。
时芩在窗户外盯着,忽然风风火火跑进来:“来了来了,新郎来了快坐好!”
庄南正襟危坐,心里砰砰的紧张,手指捏着婚纱,眼睛时不时的往门外瞄。
时芩早就想好了要折腾一番易成,她心里不免为自家男人捏了一把汗。
何女士看着他们闹,跟老庄说:“年轻人就是精力好。”
老庄在她身后说:“谁没年轻过呢,我们年轻那会儿,我能背着你走五公里。”
光阴匆匆流逝,一回首已经年过半百。
是啊,谁没年轻过的时候呢,何女士挽着老公看着女儿,一脸微笑。
——
婚礼请了策划公司,布置跟拍主持一条龙服务。
庄南站在地毯的尾端看着台上等着她的男人,身边站着她爹老庄,从小守护她长大的男人。
音乐响起的时候,她挽着老庄慢步向前,她忽然觉得离台上那个男人越近的同时,就意味着离自己父母越来越远。
台上的司仪在说:“看我们的新娘和她的父亲正慢步走来,新郎已经伸出了手,此时此刻这一握,就代表着一生。”
她终于走到易成面前。
老庄牵着她的手,动作缓慢的把两个年轻人的手相握。
“女婿…”老庄声音微微激动,庄南下意识的看她爹。
她爹这半生,她从未见过他眼含泪花。
庄南瞬间泪目。
“南南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们以后互相扶持,不求你们多富贵,只要相互牵挂,包容,和你们爹妈一样,一起度过半生。”
易成听着老丈人的话,重重的点头。
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我们有请新人上台。”
婚礼,按部就班。
当易成将戒指套在她的手上时,一股莫名的牵引力直指到庄南的心间,她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捂住心脏,看着易成虔诚的,温柔的亲着她的手。
他们的余生,真的,要在一起度过了。
——
一个星期后,摩洛哥,费尔蒙酒店。
米色淡雅的屋内布局,易成躺在阳台外的沙滩椅上翻书。
庄南午睡醒来,光脚踩在地毯上,玻璃门外的易成朝她招招手。
喝了口水,庄南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易成顺势搂住她的腰。
“你一直在看书吗?”她问。
“没有。”易成把书合上道:“一直在看你。”
庄南抬眼,发现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的看见屋内的大床。
勾起唇角,牵起男人的手十指相扣,庄南看着不远处的沙滩道:“我们出去玩会儿好不好?”
“不好,这会儿太热。”
“那去楼下泳池?”说着她就要起身,被易成一把拉回来。
“不许走,让我抱抱。。”
庄南笑:“你怎么现在这么粘人啊,易成同志。”
男人不置可否,挑起她耳边的头发:“因为以前想粘着你却没什么机会啊。”
“那我们去喝下午茶吃点心?”
易成看着她低低的笑:“饿了?”
“有一点点吧…主要是酒店的那个蛋糕…啊…”
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横抱起,庄南赶忙搂住男人的脖子:“你想干什么啊。”
单脚推开玻璃门,易成把她放到床上:“想吃你。”
庄南捶他胸口:“现在是大白天!”
易成脱了上衣,词不达意:“嗯,我们在度蜜月。”
庄南蹬着脚还想说话,被男人吻住,然后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抵抗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