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真的没有。”
“没有?没有咱家的老母鸡上哪去了?”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就是你偷偷拿去倒贴村头那老光棍了。”
“娘……”
“你给老娘滚,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够了!”农妇忍无可忍的喝了句,她深深一个呼吸,然后看着老妇人:“娘,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人了?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只老母鸡是我偷走送人了?”
“这个家里,除了你还会有谁?难不成你想说是我儿子与媳妇吗?”老妇人怒瞪着眼。
农妇凄凉的嗤笑一声:“儿子?媳妇?他们是你儿子,是你媳妇,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媳妇吗?我丈夫刚死一年,你们就巴不得把我赶走是吧?既然想赶我走又何必不上这些有的没的,直接说让我走不就行了?”
“大嫂,你胡说什么呢?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娘无事生非吗?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知检点,竟然还敢顶嘴。”这时,一个男人站在老妇人的身旁,似乎是老妇人的儿子。
男人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与男人动作亲密,看着像是男人的媳妇,那媳妇儿也妖里妖气的道:“这村里村外谁不知道大嫂勾三搭四时常与人私会,若不是大哥已经走了,恐怕大哥非打死你不可。”
“小叔子,弟妹,你们得凭良心说话啊!大嫂平日里待你们不薄,可是你们为什么要说这些话诬陷我戴春秋?”农妇也就是戴春秋说道。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不清楚吗?大哥走了一年,这才一年里呢,你就与人勾搭上了,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脸待在这个家。”弟媳妇儿鄙夷的说道。
“你,你们……”戴春秋咬着牙,一脸的委屈。
“哎!”
突然,苏乐一声叹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那个,大娘,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
苏乐的声音就像一道天外飞来的声音,也让这些争执中的人反应过人还有旁人。
看着苏乐,老妇人,二儿与那媳妇儿都眼前一亮。
这是个有钱的主啊!
浑身上下穿的都是锦衣玉绣,活脱脱就是千金女子,所以他们看苏乐的眼神完全就像看着金子,仿佛在闪闪发亮。
“这,这位姑娘,您是哪位啊?怎么会来我们家的?”首先反应过来的是那老妇人。
苏乐淡淡的瞅了她一眼,冷漠的道:“我是春秋姐的远房表妹,平时也没什么来往,只是今日刚巧有事到你们村,顺道来看看,结果嘛……呵呵!春秋姐,要不你就跟我回去好了,他们好像都不待见姐姐呢!”
远房……表妹?
这话不只是这一家老小愣住了,就连戴春秋自己也迷糊了。
自己什么时候有个这么体面的表妹了?
她咋不知道?
戴春秋愣愣的看着苏乐,直到苏乐顽皮的对她眨了眨眼,戴春秋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帮着我啊!我还以为自己什么时候有个贵亲了。”戴春秋在心中说道。
“春秋,她真的是你表妹?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啊?”老妇人狐疑的回头,目光怀疑的看着戴春秋。
戴春秋张了张嘴,不擅长说谎的她也有些紧张:“那,那个,我以前也没有见过她,要不是今天找来,我,我也不知道。”
“我说这位大娘,你是怀疑我不是她的表妹吗?我若不是她的表妹,我来干嘛?我堂堂湘煌王之女,我一郡主,我是闲得没事干跑来找你们消遣吗?你们有这个资格吗?”苏乐微昂着头,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郡主?
眼前这姑娘的身份竟然是郡主?
那老妇人与她的儿子儿媳吓坏了,他们只是无知的村民与村妇,平日里遇上最高贵的人也就是村长,现在突然碰上一个郡主,他们怎么可能不紧张,不畏惧。
更别说苏乐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霸气与冷傲就够震慑他们了,所以苏乐类似责备的话一出,那老妇人与她的儿子儿媳都赶紧认着错。
“姑娘,哦不,郡主大人,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我们就是……”
妈的,吓死人了。
这戴春秋怎么会整出这么一个表妹啊?
老妇人与她的儿子儿媳都弄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但苏乐那一身行头可不是普通人家能穿上的,所以就算没有郡主那层身份,苏乐也不可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