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亲家的小娘子_作者:荔箫(119)

2018-06-11 荔箫

  然后,她逐渐感觉到被衾被遮盖的身体上,依稀被什么硌住。

  她看过那书,知道是什么,一瞬间又羞怯起来,不安地紧搂着他:“你……你轻点。”

  谢迟含糊地应了一声,叶蝉转而感到那硌着她的东西在一分分地探索过来,探入她的两腿之间,又一点点地向里巡去。

  ——然后,他停住了。

  两个人都怔了一下,突然而至的窘迫令谢迟轻抽冷气。

  叶蝉望着他懵然眨眼,接着,小心地感受了一下现在“硌”到了什么地方。

  然后她避开视线,瓮声瓮气地道:“下面一点……”

  谢迟赶忙哦了一声,身体倏然一动,不及在做动作,叶蝉又闷闷说:“过了。”

  “……”

  芙蓉帐暖,一片死寂。谢迟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看了一眼,但被中黑漆漆的,自是什么都瞧不见。

  叶蝉再开口时,已经羞得要哭出声了:“往上……一点点。”

  谢迟终于找到了地方。

  然后,不及叶蝉稍作反应,他蓦然挺近。刹那间只感身下之人战栗如筛,隐忍的嘶哑叫声转而震响。

  “啊——”叶蝉痛得眼前发白。剧烈的摩挲的痛感令她想把那地方从身体里挖出去。偏这痛楚又持续了好半晌,她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松开,手刚落下就攥紧了被单。

  谢迟的感觉……其实也没有太好。能坚持着继续,只是因为体内的那股劲力还未使完。

  又一声低吟,叶蝉的眼泪终于唰然流出,接着便是再忍不住的呜呜咽咽,她紧咬着牙关乞求:“你放开我!”

  “小蝉,别哭……”谢迟阵脚微乱,一壁失措地试图安抚她,一壁更加卖力地动作着,竭力地想摸索出书中所说的那种欢愉感。

  叶蝉一拳狠砸向他的后背:“放开……”声音却已虚了下去。

  终于,谢迟一股力道倾出,猛缓了两口气,在大汗淋漓中松下劲儿来。

  叶蝉简直感觉死里逃生。

  两刻之后,两个人依旧没有入睡,他们在床上僵持着,气氛比谢迟找不对地方时还要尴尬。

  他知道叶蝉被弄得不舒服,想把她哄好,想照旧搂着她入睡。可她死死地缩在靠墙的地方,几乎整个后背都贴着墙壁,泪眼婆娑地死盯着他,半点也不肯让他靠近。

  谢迟不得不做出退让:“那我不动你了,你赶紧睡。”

  说罢他先一步闭上了眼睛,但过了会儿再悄悄睁开,发现她还是那样泪眼婆娑地死盯着他。

  谢迟轻叹一声,再度退让:“那我……我去西屋睡?”

  叶蝉呜咽着,点了点头。

  他于是凑过去又吻了她一口,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接触,仍旧能感觉到她轻轻地一栗。他便完全不敢再多惹她了,迅速地穿好衣服,径自打开衣柜抱了床不用的被子出来,大步流星地往外面去。

  卧房的门推开,叶蝉听到值夜的下人带着几分惊诧的声音:“君侯?!”

  接着便陆续是卧房房门和西屋房门关上的声音。

  两个人就又这么分房睡了一夜。其实分开之后,他们还又都各自难为情了一会儿才睡着。第二天清晨,谢迟趁着叶蝉还没起,就早早地从正院溜了。到回到书房独自用了早膳,然后便懊恼地趴在桌上直捶桌面。

  为什么会这样!!!

  这和书里说的不一样!!!

  谢迟悲愤了半天,翻开书想看也看不进去,于是他开始没事找事。胡思乱想一通之后,想起了青瓷她们昨天在厨房门口打起来的事。

  谢迟就先把刘双领叫进来,把这事办了。不过多时,叶蝉在低低的闷响中醒了过来。

  近前侍候的下人规矩都不错,挨罚的时候没什么敢出声的。但现下实在是太安静了,单是板子落下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叶蝉皱皱眉头,坐起身叫了人进来,问:“怎么回事?”

  白釉很快进了屋,低着头回话说,君侯罚了青瓷青釉她们。

  叶蝉便也回想起昨天的事,又问怎么罚的?白釉回说一人赏了三十板子,青釉、红釉、青瓷、蓝瓷直接按在外头打了,减兰那边,刘公公嘱咐毕竟是君侯的人,得留几分面子,让把郑嬷嬷请来,在屋里关上门打。

  叶蝉挣扎了会儿,觉得罚得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