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挺糟糕的……
卡彭特把安娜从肩膀上放了下来, 然后揪住了在他旁边的一个小伙子叽里呱啦的问了一堆后才知道那个拉着亚里跳舞的女人是妥缇的祭祀。
“可是为什么祭祀要拉着亚里他跳舞?”在听完卡彭特的解释之后安娜也才掌握了情况“而且说到底为什么亚里大清早的就会喝醉啊……”
“鬼知道。”卡彭特抬眼扫了扫周围,大概的能从人群里面看见几个‘柯丽娅’上的船员, 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手中还拿着带骨的烤肉在跟着当地人一起起哄。
那几个船员之中唯一一个比较清醒的是阿尔文, 他也看见了卡彭特, 立刻就一脸尴尬的放下了原本高高举起的手。
……
…………
“大副他是早上来酒馆想要吃点东西, 我们当时整晚都在那个酒馆里面,就和大副一起吃东西了,结果吃到一半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很多人冲进了酒馆里面把里面的人全都拉到了街上。”
“……为什么亚里吃早饭还要喝那么多酒的?”安娜问出这个问题就后悔了, 因为卡彭特用一种‘吃早饭喝酒很正常’的眼神看着她。
不过其实并不是卡彭特认为的这种白痴原因,而是因为亚里去酒馆的时候碰到的船员已经全都是烂醉的状态了,他刚坐下来还没吃几口饭就被已经晕头的船员按着灌了两大杯果酒下去, 这几口喝下去瘾子就瞬间上来了,然后自然而然的就……
至于为什么会被祭祀拉去跳舞……大概就只是单纯的碰上了,在那之前那个祭祀正拉着另一个当地男人跳舞,在遇到从酒馆出来的亚里之后就改去拉住了亚里。
“正好。”卡彭特对着阿尔文说“既然你还没有喝醉,那就回去我之前住的那个屋子,去照看那个睡在二楼的人,如果那个人醒过来了你就立刻过来通知我,听见没有。”
“好、好的!”接受差遣的阿尔文立刻逆着人群离开了,而这时安娜的注意力还依旧在亚里那边。
“所以被祭祀拉着跳舞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对吧。”
现在那个祭祀已经拉着亚里越走越远了,卡彭特观望了一下也不是很想去管:“我们去其他地方玩吧,大副他是成年人了,会管好自己的。”
“诶?”安娜抬头看向卡彭特“可是他现在喝醉了、还被一群土著围着!”
“我都说过了不要歧视。”
“我没有歧视的意思!”
“那、那是祝福、意思、的。”
安娜和卡彭特的谈话途中突然插进来了一个磕磕盼盼的声音,而声音的主人自然是来自于有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当地小伙子哈姆。
他也和其他年轻人一样穿着最好的那套衣服,唯一不一样的是没有托举着银盘:“祭祀、拉人,停住的话,是幸运。”
“是在为……挑选,恰好的…呃…”哈姆记不起来词了,只能胡乱的对安娜比划了起来“男人…”
“所以说是被拉住停下来就是候选人了?”卡彭特心血来潮的替哈姆总结了一下“那你呢,你不是也是年轻人么,快去托着盘子求偶啊。”
哈姆瞪着眼睛看着卡彭特,他觉得这个男人真的非常惹人烦,时时刻刻都围在他漂亮的红发女孩身边。
当然,卡彭特也是着想的,为什么到处都能遇到这讨厌的死小鬼,而且还总是对安娜花言巧语的,他还真的就不明白了,一个干巴巴的黑小鬼对着说‘你很好看’为什么会脸红,为什么会脸红!
安娜当然不知道事情多的卡彭特现在在想什么,她只是单纯的听完哈姆说的话之后认为亚里可能会被拉进什么奇怪的麻烦事里面了:“喂、卡彭特,我们真的不去管管亚里么?他被当成候选人了诶……”
“那是好事,他这个年纪也该结婚了。”
“……等一下!?你认真的么?”
卡彭特当然不会是认真的,但老实说也没有觉得亚里一定会被族长的女儿看上,毕竟候选人这种称呼本身就是很模糊的东西。
哈姆看了看正处于惊慌状态下的安娜:“你…不愿意,那个男人被选…么?”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远处的人群忽然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他们全都有节奏的在呼喊着一句短促的话,听起来像是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