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江男那思维也很跳跃,她忽然扯了扯刘澈腰间的t恤,笑嘻嘻话音一转道:“你们家是不是还有个叫刘邦的啊?哈哈哈哈哈。”
这魔音的笑声,引得刘澈也跟着咧嘴傻乐了两声,且跟着一起吐槽道:“没有叫刘邦的,倒是有叫刘弘、刘启、刘隆、刘恒、刘盈、刘欣。”
这话说完,江男笑容立马一顿,她惊愕地瞪大眼,明明自己先笑的,却佯装严肃了,探头问道:“真的假的啊?我刚刚是在开玩笑,我以为你和刘恒都是凑巧。”
“真的,我爷爷,不靠谱,不,那是相当不靠谱。
当年,我大堂哥和二堂哥前后脚出生,都找他给起名字,爷爷嘛。
据我奶奶说,我爷爷在进书房前,又看了眼我四伯父和我爸,总之是扫了眼这几个还没生的。
然后就给自个儿关到书房半钟头,出来后,老头很高兴。
手上举着汉代皇帝谱系表,一指江山的派头嚷嚷:这里刘姓名字多,你们随便挑。”
“哈哈哈哈哈。”江男再次爆发出魔音的笑,她还拍了下刘澈的后背:“你爷可真逗,那不差辈了?我想知道你家刘弘和刘盈见面尴尬不?你学完历史,见你刘恒哥是不是也老尴尬了?”
刘澈挑了下眉,这笑点,有那么招笑吗?
随后一联想他大堂哥刘弘那张扑克脸,历史上是刘盈的儿子,而他是小堂哥刘恒的孙子,可不就差辈了,跟着嘿嘿了两声说道:
“早习惯了,据说当年我爷爷被破坏时,就我们几个孙子辈的名字还被有心人诟病过,说我爷爷有野心,我爷爷被谈话,老人家那是痛心疾首,拍桌子说,老子为省事,就老子这名字还是党和人民给换掉的。”
江男好奇:“那你爷爷以前叫啥?”
“刘根生。”
“哈哈哈哈哈。”
好,刘澈觉得江男今天的牙箍真的很显眼,闪闪发光的。
“后来,我本应秦皇汉武里那个彻字,为了避嫌,估计也怕我这个小孙子太霸气,做出的成就能捅破天,就给我换作清澈的澈。”
俩人锁好自行车,沿着江边溜达,又比肩站立迎着江风。
江男开始聊正事了:“我这回去了趟牡丹江,雪乡,嗯,就是老下雪那地方,知道?本想把股票挣的钱投资那,计划书都写差不多了,后来发现,啧,不成。”
刘澈也收敛笑容:“怎么呢?”
“当地人抱团意识太重,扒皮太狠,到时候各种手续办下来,估计会被刮掉不少油,而且已经有人盖小楼占地了,反正是不能做了。”
刘澈借机赶紧问道:“所以去沈阳了?据说你见了个小子,那小子和你要投资干点什么有关?”
江男没把见林迪当回事,也不打算解释那么细,做事业嘛,最好一个办利索再说下一个。
她直接说正题:
“那个等有机会再研究。
我问你,这回你没考军校,你爷爷一定很伤心?看刘澈这名都给你留着,可见对你希望很高啊。”
刘澈不置可否,耸了下肩。
“那咱们挣钱的同时,刘澈哥,做点让你爷爷高兴的事?”
“什么?”刘澈疑惑。
“你看哈,每年退伍兵那么多,现在国家形式这样,下岗的这么多,难找工作。
就更不用说,最普通的退伍兵、尤其是农村出来的那些退役士兵的安置工作。
那是部队到地方啊。
他们学历偏低,和社会脱节太厉害,比同龄人呢,了解的社会技能和经验都少得多,可以说,他们脱下军装就是老百姓了,但是有时候还不如老百姓,难上加难。
我就想啊,一个是你爸目前这位置,一个是你我手头上的资金,另一方面,退伍兵里有很多汽车兵,他们车照换出来就是b2。
我们要不要开个退伍兵军人驾校?
目前都没有大型的,但是以后,私家车这个东西,一定会越来越多,考证的人,那就更是不计其数了。
咱俩买下一块空地,配上二十几台三十台教练车,做的更正规,更严格。
估计干好了,再开几个分校,下面各市要想考证快,也可以挂到咱驾校名下,但是得上交钱,当然那都后话,那些钱赚不赚也都可以,主要是还能得点政策。
毕竟这也算,呵呵,往大了说,叫给军区完善就业政策嘛。”